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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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心烦,油然滋生的不甘,看见何幸笑容的时候荡漾而出的心悸,看见何幸眼泪时奔腾涌出的怜惜。

     赵嘉平觉得自己其实很笨,因为他现在才明白这些都是因何而起。

     他不想再只和何幸是会做爱但零交流的同学,他希望能向所有人介绍说自己是何幸的男朋友。

     赵嘉平等何幸冲进了楼,才继续向教学楼走去。

    经过那个还愣在原地的追求者时,他停下来,冷冷地盯着那个人惨白的一张脸:“别再缠着何幸,”他严肃地说:“不然我见你一次揍你一次。

    ” 那人抽了抽嘴角:“你谁啊?管得着吗你?” 赵嘉平把头凑得离他近了一点,每个字都说的很清楚:“我是他男朋友。

    ” 何幸还不知道赵嘉平已经把自己从炮友的身份偷偷转正了。

    赵嘉平从后门进了教室,何幸坐在前排,正在很生气地从包里掏东西。

     他想,今晚一定要把何幸约到家里,先认真地表白,再操他一顿,或者也可以反过来。

     如果何幸不答应,他就再操一次或者好几次,直到何幸答应他为止。

     何幸却误会了他的意思,以为赵嘉平是一个每天只想做爱的流氓,断然拒绝了去他家。

    赵嘉平没办法,只能下课之后在门口等何幸。

    本来是想回家再说,一见到何幸不耐烦的表情,那份压了一下午的愤怒全部涌了上来,最终就发展成了把何幸堵在卫生间弄得上面下面一起流水。

     赵嘉平看见何幸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紧张和愧疚交替着淹没了他。

    除了对不起,他却暂时什么也说不出来。

    他就算脑子再有病也知道此刻绝对不是表白的好时机。

     直到回了家,那种搞砸了一切的不真实感才落到实处,像一个巨大的塑料膜一样围住了赵嘉平。

    他在床上翻来覆去地烙饼,脑海里不断闪过何幸流泪的眼睛。

     赵嘉平还是给何幸发了消息:“对不起,今天我本来不想这样的,都是我的错。

    ” 真正睡着已经是夜里三点多,梦里还在幻听有提示音响起。

    可是直到第二天起床,何幸那个对话框还是没有小红点。

     今天有一节公共课,赵嘉平提前去了教室,坐在最后一排,死死盯住每一个进门的人。

    可是一直到老师进来开始上课,何幸也没来。

     老师在课间签到,赵嘉平上去填签到表的时候,发现何幸那一栏已经勾上了缺席有假条。

    期中考试以后就结掉了一部分课,现在每周能和何幸一起上的课很少。

    何幸这次大概真的很生气,为了躲赵嘉平,课都不上了。

     赵嘉平继续给何幸发消息:“怎么没来上课?病了吗?” 何幸不出所料地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