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帮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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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松开她,冷淡地站起身,居高临下地觑她如今脆弱无依的姿态,“你今日受了惊吓,先好生休息,晚些时候本侯再来看你。

    ” 谢观怜对他苍白莞尔:“侯君慢走。

    ” 拓跋呈转身离去。

     临走之前,路过候在门口的侍女,拓跋呈忽然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侍女答道:“回侯君,奴婢名唤小梅” 他面无表情地夸道:“小梅,好名字。

    ” 闻言,侍女下意识看向里面的女人。

     还没有看清下巴便被拓跋呈捏住,如同打量货物般上下觑着。

     小梅被吓得浑身僵硬。

     拓跋呈忽然发觉这侍女的眼,生得和谢观怜有些相似。

     “你随本侯走。

    ”他平静地说着,恰好也能让屋内的人听见。

     但里面却没有一丝动静,好似根本就不在乎。

     拓跋呈原本只有三分意,忽有五分。

     他是侯君,并非是一个人的郎君,虽然待她有几分特殊,但也经不住被如此拒绝。

     他一言不发的将侍女抱起,离开此处。

     而此刻屋内的谢观怜,自始至终都没有留意外面发生了何事。

     她伏在软枕上,长发松铺遮住面容,肩膀克制不住地紧绷得颤抖。

     雾气模糊了她的视线,心口宛如被什么狠狠地捶打,再猛地揪住,将她扯得血淋淋的。

     旁人对沈听肆不熟,可她却清楚他身上每一处痕迹。

     左耳的耳洞,脖颈的黑痣,以及腰间的莲纹,甚至肩上或许还有尚未被人揭露的咬伤。

     那人太像沈听肆了,或许真的就是他。

     可他怎么会忽然死了? 昨夜……昨夜不是还来过吗? 她如大梦初醒般掀起袖子,看见手腕的红点眼中的泪止住了些,可又在翻遍整条手臂后又控制不住失声。

     她倒伏在枕上,连自己都不知为何会这般难受,通体发寒,像是连魂魄也跟着一起丢失了。

     也不知哭了多久,眼眶的泪似流不尽,她头昏脑涨地瘫软在簟上,意识不清地闭着眼麻痹自己,那人不是沈听肆。

     渐渐 的,不知从何处传来了脚步声,熟悉得她好似活在了梦中。

     谢观怜睁开泪眼,隐约看见一道颀长的背影立在不远处,正逐个挑开炉中的安神熏香。

     那是拓跋呈听闻她梦魇,特地命人放在房中,只有在夜里才点的。

     一缕烟雾缭绕地从香炉中升起,又断裂,青年缓缓转过身,露出清冷绝艳似观音的面容,雪灰色的僧袍清新雅致不染尘埃,仿若如梦而来的谪仙。

     他停在面前,屈膝跪下,如同膜拜神佛般垂下头打量她,靠得极近的茶褐色眼中清晰地倒影着她的脸。

     谢观怜看得失神,忘记眼睫上还坠着泪珠。

     他抬手用指腹拂过她的眼角,唇角似往翘了翘,眼神愉悦地看着她,“怜娘哭了。

    ” 她仍旧没有反应,呆呆地睁着眼。

     他打量她,指尖漫不经心地往下抚,“红红的眼眶,粉粉的唇,这副可怜模样是给谁看的,嗯?” 指尖随着最后上扬的音调猛地顶开她的唇,像是冰凉的小蛇在往里钻,嫉妒慢慢爬上他的瞳孔,手指抽动,去抚摸有没有被别人碰过。

     谢观怜喉咙倏然夹紧顿感不适,眼眶泪花浮动,闷哼着用舌尖想将侵入的手指抵出去。

     好在他并非有意要欺负她,见她不适就顺势抽出手。

     谢观怜撑起身子伏在他的膝上干呕,后颈的青丝散垂两边,露出单薄如纱的上裳,雪白的肌肤跃然闯入他的眼帘。

     原本平复下的嫉妒再次如翻涌海浪般疯狂袭来。

     此前她被人抱在怀中,那般亲密…… 他压抑眼中情绪,掌心抚上她的肩膀压在怀中,轻声问:“怜娘穿这般少,是为了勾引谁吗?” 她已被浓郁的安神香有些神志不清,分不清现实与梦境,脸颊贴在他的身上深吸熟悉的檀香,连肩上的薄纱被勾落下肩都没有发觉。

     湿润的唇带着渴望吻上雪肩,湿腻得似阴暗之地的黏稠物,潮湿地吸附在肌肤上,痒痒的。

     谢观怜忍不住蹙眉,吊捎的眼尾沁出水雾,气若游离地呢喃:“好痒……” 她如漂浮在云端中,迷离得分不清真假,只依稀察觉男人似停顿了少焉,遂侧首啮齿耳尖吮吐濡湿的气息。

     “痒?” “嗯……”她轻轻地点头,颊边满是春潮,娇喘吁吁地依偎在他的怀中很脆弱——沾染上情慾又无能为力的虚弱。

     他失神地盯着,抬手一点点将身上碍眼的衣物褪去。

     “我帮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