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力的体香 第三部:屏行会所】第76回:薛小艺 夫妻末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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始料未及的。

     这韩国节目在一路举例「c 国少年运动员拔苗助长」的案例一个个镜头扫过之后居然……就是那么巧 毫无顾忌的用讽刺的口吻提及比对起了当年的薛小艺! 国外节目口无遮然又信息不通畅并没有搞清楚当年的事实甚至就说薛 小艺是「和教练恋爱、结婚主动抛弃了职业生涯」。

     那屏幕上妖娆的闪过那些也不知道这些韩国人哪里搞来的镜头片段那个 浪里小蝶薛小艺那个昔日光彩夺目的泳坛小明星配上暧昧的揣测胡乱的 拼凑恶毒的嘲笑…… 在闺蜜面前薛小艺只能强颜欢笑耸耸香肩调整一下文胸的吊带灌下 一杯又一杯红酒表示自己不在乎。

     不在乎? 元海的夜依旧美丽。

     灯红酒绿、纸醉金迷。

     但是元海的美丽和领奖台上的美丽是不同的。

     这份惆怅就连自己的闺 蜜莫彬彬和姜楠都没办法彻底的体会。

     毕竟她曾经离开人类体坛至高荣誉 的领奖台并不遥远。

     尽管韩国人扭曲了几个关键的事实点但是大体上那屏幕 中对自己的嘲笑却并没有说错: 「在心智没有生熟的年龄她们做出了荒谬的人生选择。

     此情此景真的只有酒精才能让她逃避一二了。

     她就这么多喝了几杯……才有了昨天晚上的「事」。

     昨天晚上中途她其实也醒过来了因为疼痛、不适和扭曲。

     但是酒精对于肢体、血管、骨骼、关节、大脑、神经网络和内分泌系统的作 用并没有消退她又被粗暴和耻辱的奸污给生生推回无意识的梦乡。

     …… 痛苦、屈辱、绝望。

     仿佛是在梦中又仿佛是在现实中。

     仿佛是被厌恶的丈夫的强暴又仿佛是自己整个人生的悲剧。

     …… 一直到自己也说不清是从昏睡还是昏迷中醒来她的体感和对室外光线的判 断才让她意识到:昨天的事不是梦此时此刻已经是第二天的夜晚了。

     己可能已经昏睡整整一天了。

     然后昨夜那恶心的回忆就一点一滴一湖一海的奔涌到自己的眼前。

     她甚至记得自己应该是被丈夫费亮强奸或者说醉奸了两次。

     在床上一次然后自己醒过来又昏沉沉的昏过去好像费亮良心发现找 了热毛巾来替自己打理身体但是又可能是替自己擦身的时候看着自己的胴体 又引发了他的欲望忍耐不住又好像强奸了自己一次。

     也有可能是三次? 似乎脑海里还有一个骇人恐怖的画面是费亮老师把自己翻过身来按在床边 捏着自己的手腕让自己的臀部卡在床沿上用他那恶心的鸡巴在自己雪白粉嫩 的臀瓣上侵犯进去甚至磨破了自己的会阴。

     然后她不停的呼叫喊骂却因为 酒精的缘故根本发不出声音来。

     不过也有可能是自己记错了。

     又好像这一幕是很多年前的事……不是昨 晚? …… 她挣扎着攀爬起来呆呆的看着眼前的卧室墙壁。

     那灰蒙蒙的墙壁上有一颗钉子原本这里挂着的是她和丈夫的合影。

     夕阳已经垂落了最后一缕红晕一弯半月升上来月光洒到窗台…… 自己失去知觉时是夜晚此刻却是又近24小时后的夜了…… 一个人昏睡了24小时? 是因为昨夜那夸张的奸淫让自己的身体不堪承受还是因为酒精让自己 沉睡了这么久么?还是说潜意识里自己恨不得就这么睡着永远不再醒来? 挣扎着爬下床。

     房间里暖暖的很温馨、很宁静好像这里昨夜并没有发生残酷不堪的事。

     鼻子有点酸涩。

     忍住不要哭出来! 她努力的调整呼吸调整自己的记忆调整自己的情绪……宁可让自己相信 昨夜没发生什么了不起的事。

     不哭不能哭。

     有什么了不起的?不就是被……操么? 无论自己怎么想自己和费亮都是名义上和法律上的夫妻。

     昨晚……自己算 是被迷奸了?还是被强奸了?还是……只是在履行基本的妻子的义务呢? 丈夫操妻子天经义。

     她努力的调整呼吸调整自己的记忆调整自己的情绪……宁可让自己相信 昨夜没发生什么了不起的事。

     不哭不能哭。

     不管昨天晚上有没有发生什么自己的身体其实早就被那个男人奸淫到不 能再奸淫了还是在最珍贵的年华不是么? 身体归身体灵魂归灵魂。

     她早就发誓不会让自己的心情和情绪再展露给那个男人看到。

     尤其是软弱 的一面。

     …… 她决定先去洗个澡。

     …… 薛小艺和丈夫现在住的这间房子是在万年嘉华城的六期小高层。

     从段上来说这里属于新控江区在老河溪市民眼里是郊区但是新控江 区如今是省辖再考虑到万年嘉华城毗邻省政府六年的建设也使得这一块 伴随着c国日益高攀的房价不停的攀升价值。

     到了今天现实的讲对于河溪人 来说能在万年嘉华城这里有一栋房子还是非常惬意的。

     何况费亮买下的是属于六期小高层一栋167平米的四室两厅三卫的房子。

     以他也不过是一个中学校长的收入来说简直可以说是大手笔了。

     而自从费亮和自己分房之后薛小艺就一直用主卧费亮则一直用另一侧的 次卧各有各的卫生间这也算是这栋大房子给她们带来的「方便」了。

     因此这间主卧的卫生间这几年几乎也只是她一个人在使用她自然也妆 点的非常温馨精致。

     里面的陈设器皿、瓶瓶罐罐都是女用的宽大的卫生间的干 区还有自己的衣帽架、置物架和替换内衣的抽屉。

     从米色的三层置物架上取下那个豆沙粉色的沐浴帽这是从韩国带来的防 水、有弹性、料非常轻盈却又很可爱。

     戴上帽子把自己一头秀发裹的严严实 实的。

     镜中的玉人她拧开淋浴花洒的龙头「淅沥淅沥」一阵阵渐渐趋向温热 如同密雨一般的水柱喷洒出来在淋浴房的防滑砖上打出一片片绚烂的水花 而那温热的雾气又迅速蔓延开来将整个淋浴房包裹得如同可以隐身的仙境。

     直到她转入那雾气被那雾气包裹被那水柱冲刷在她雪白娇嫩的肌肤上形成 一道道流淌的水痕就如同她整个身体都在哭泣。

     其实她并没有哭泣。

     她甚至也没有那种身体被玷污后需要不断的用温水冲 刷自己让自己干净一些的矫情。

     她只是像平常一样让水温滋润自己让肌肤上 的每一个毛孔享受这种温度和湿度。

     挤压出一些沐浴乳轻轻的在两只手掌间碾 开从自己的锁骨上抹上去顺着自己的肩膀开始向下抚弄到自己的乳房在 那一片柔软和润滑中将泡沫一股又一股的挤开慢慢的飘在自己的全身。

     背脊、 腰肢、肚脐、臀瓣、私处、大腿……她喜欢一边冲水一边不停的继续挤压那白 色的乳液到自己的身体上。

     这种洗澡的方法有点浪费沐浴乳但是却可以让身体 有一种不会离开温水和泡沫双重滋润的快感。

     然后停下沐浴露的滋润用十根 纤纤手指将那水流在自己的身体的每一个凹陷处引导出来每一个凸起处挤压 下去一直冲刷到毛细血管充分的舒张。

     跨出淋浴房。

     从一旁的毛巾架上取下雪白的浴巾从脖子开始吸水慢慢 的一层层的用那雪白、纯棉的绒毛触碰自己的身体柔软之外略略有一些干 燥的摩擦感将那温润的水液一层层的带走。

     在一旁的衣架上取下灰色的丁字小内裤从自己的纤纤长腿上跨过让那细 微的料又亲吻到自己的私处再取下灰色的纯棉文胸将吊带跨过肩膀对着 自己的胸乳比对了一下位置调节了一下罩杯反手锁上搭扣。

     将一件宽大的亚 麻家居服套上再讲一条亚麻的家居长裤穿上。

     对着镜子解下自己的浴帽让 秀发洒下来。

     镜中人依旧轻轻的散发着一阵晶莹的光泽和雾气还有隐隐的芳香。

     打开门走到客厅…… 客厅里也是静悄悄的一个人影都没有。

     看月色可能已经是晚上六、七点 了费亮可能是出门了还没有回来?也可能是故意晚回来是害怕面对自己? 月光洒在客厅棕色的皮质沙发上薛小艺没有点亮客厅的吊灯而是就这样 静静的坐在沙发上。

     她就这样平静沉默甚至有点凝滞的等待着月光洒在她的身上仿佛 有一种魔力让她的思绪渐渐的从碎裂回归完整脑海里的嗡嗡声也渐渐消 退逐渐幻化成波澜汹涌的思考和计算。

     她要等他回来为这段「夫妻关系」掀开最后一章。

     五分钟…… 一刻钟…… 一小时…… 两小时…… 月光更浓夜色更沉小区里渐渐灯亮又渐渐灯灭…… 她依旧不开灯依旧是平静而沉默的坐在月光洒落的沙发上。

     月光依旧在沐 浴着她她的身体和她的灵魂。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 「咔哒」房门开了。

     「啪」客厅的灯被点亮了。

     仪表堂堂、身材依旧很棒的控江三中常务副校长费亮老师蹑手蹑脚的走了 进来。

     他似乎张望了一下才看到沙发上的薛小艺他的眼神里闪过尴尬和恼羞 的惊惧却又马上转为一副温柔、家常的问候仿佛什么事都没有发生的样子。

     「小艺啊?你醒了啊?怎么不开灯坐在这里啊……昨天……昨天……昨天你 喝多了。

     这会儿没事了吧?」 薛小艺努力的微微一笑抬起头看着费亮自己的丈夫。

     费亮眼神逃避了一下究竟无处可逃只好冲着她尴尬的笑笑:「小艺。

     她冲费亮摆摆手做了一个「请坐」的动作努力让自己用平静的语调说: 「离婚!」 …… 费亮的脸色白了一白额头上的青筋涨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