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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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嘉做了个春梦。

     梦里她和蒋乔在出租屋里做爱。

     她被蒋乔按着后颈抵在墙上,像电线杆旁撒尿的狗一样,被他挽住一条大腿抬高,大进大出地操弄着。

     那是盛夏。

     南方的三伏天,热得像个蒸笼。

     蒋乔浮着汗的高大躯体从后面紧紧贴着他,肉棒又硬又烫,光滑的龟头顶开她细嫩的肉缝,每一下都好像热得像要将她融化。

     出租屋隔音效果奇差,纵使门窗紧闭也无法阻隔外头传来的车鸣、吵闹声,甚至邻居炒菜的声音。

     她咬着牙在这嘈杂的静谧中细碎呻吟。

     他便在她的呻吟声中越发兴奋,大手顺着她腰线往上推,解开了她的胸衣。

     她白嫩乳球暴露在闷热的空气之中,大手由下抓握住那滑腻的绵软,煽情地抓揉着,扣住她的腰部,加大了撞击的力度。

     老旧的吊扇在两人后方呼哧呼哧地晃动。

     他一次又一次凶猛地贯穿他的身体。

     每一次插进来时都霸道的将她整个甬道充斥的满满的,粗壮的龟头对著她穴内深处敏感的软肉不住顶撞、旋磨。

     她颤抖个不停,只能无力扒住墙壁。

     汗水从她晃动的双乳、腰腹不住滴落,砸到脚边发黄的瓷砖上,噗嗤,噗嗤。

     …… 郝嘉自梦中醒来,衣衫尽湿。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做这么一个梦。

     事实上那是五年多前的事了。

     关于梦中那个人,早已不知消匿于世界哪个角落;而那老旧得连空调都没装的出租屋……郝嘉不觉得此生有兴趣体验第二次。

     伸手,抓过床头的手机划开。

     此时是凌晨一点,枕边人依旧未归。

     手机短信提示有一条未读信息,是程诺十一点发来的消息——让她先睡;算是回复她之前问他是否忙完了那条消息。

     这段时间,程诺好像特别忙。

     他每日都早出晚归,甚至不归,她仔细算算,她和他居然近一个月没有同房过了。

     这大概才是她刚才做那个梦的原因。

     而回想起梦里的细节,她这才发觉自己腿间早已湿得一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