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求着我操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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雍就好好舔。

    “ 想到濒临破产边缘的苏家和一夜白头的父亲,苏棠的身子颤动了一下。

     小舌犹豫了一下,试探性的伸出,柔软的舌尖舔过马眼,从顶端沿着肉棒一路向下,因为初次牙齿屡屡笨拙地触碰到肉棒。

     苏棠的身子颤抖着,唇齿颤抖着,连舌尖也是颤抖的,舔舐的动作青涩而笨拙,可以说技巧全无,但正因为如此,反倒让傅深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爽意。

     傅深闷哼一声,脸上露出畅快的神情。

    左手用力扯开苏棠胸前多余的布料,衬衫纽扣哗啦一声掉落在地,沿着她的蝴蝶骨向下,单手解开搭扣,黑色胸罩被丢在地上。

     衬衫将掩未掩,反倒更向欲盖弥彰,春光大泻,两团浑圆的奶子上,娇软的红蕊傲人挺立着,仿佛逗着男人去拨弄。

     “真骚。

    ” 一只雪乳被傅深握在手中。

     傅深纤长的指节上有一层薄薄的茧,指腹一寸一寸掠过她左乳滑腻雪白的肌肤,可谓耐心十足,苏棠的神经上仿佛有一根极细的羽毛在骚动,每一寸的移动都在击溃她薄弱的意志。

     拇指和食指蓦地将乳尖狠狠掐住。

     “啊!” 苏棠惊呼出声,下身一股粘稠的液体流淌出来,滚烫极了,苏棠的双乳忍不住颤动了一下,同时把双腿夹紧。

     “啧。

    ”傅深显然是注意到了她身体的变化,食指往那红蕊似的乳尖上重重按了下去,在苏棠战栗的瞬间,压着她的肩胛,把她放倒在地毯上。

     苏棠的脊背贴在柔软的地毯上,那是她十五岁去米兰看展时带回来的手工地毯,是送给傅深的生日礼物。

     那个时候,她还叫他哥哥。

     “毯子的颜色很衬你的肤色。

    ” 傅深的声音有点喑哑,像压抑太久的猛兽。

     坦白来说,十五岁那年,他便想将她压在地毯上狠狠干上一番了。

    他蛰伏得太好,半点没有流露出不恭敬的情绪,暗地里却以苏家养子的身份将苏式集团这一庞大的商业帝国彻底架空。

     让她,全部属于他。

     “让我看看,骚货哪个部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