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叫她流那么多水,吃那么多精。( ,谢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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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再松开,于是一直肏,重重地捣进去。

     紧得要命,叫人发疯。

     谢灼一点点肏进去,直到深无可深、没根进入。

     怀抱里的小美人哭得脱了力,两条细瘦的腿无力垂着,软绵绵地晃。

     谢灼捏一捏她奶尖,随后手指抵着她唇,伸进唇齿间,不许她再紧咬着唇。

     “插进去了,是这里吗,怎么这么紧?” 他用气音慢吞吞问询她下一步应该怎么做:“然后呢,要动一动吗,是你自己动,还是我来?” 其实不必问,他无师自通,被本能驱使着想要在她里面抽插肏弄。

     想要插得她一遍遍叫出声,娇浪地叫着他的名字。

     身下的小美人捂住脸,努力地动着腰,似乎是要动一动,却早已乏力,只有软软地依靠着他。

     谢灼清晰地看见她下头含自己东西时候的吃力样子,于是代劳她的辛苦。

     性器重重捣进去,把她榨出无穷尽的春水,顶得她一遍遍失声尖叫。

     他一次比一次更重地插着她,揉着她小小的胸乳顶弄着她的最深处,顶得她下面喷出水来,叫她神志不清、昏昏沉沉地搂着他脖子抽噎啜泣,含糊不清地叫着什么。

     他不晓得很多姿势,但没关系,他看过动物交合的样子,也见过雌兽被压在身下,被迫挺着腰的时候。

     于是把那细瘦的腰握住,要她跪趴在床上,强迫她抬起白净挺翘的屁股,把他的性器、精水一起吃下。

     他初次开荤,毫无经验,做得毫无节制,白净的小美人被他弄得一身狼狈,精水、吻痕与牙印交错,粉面含春,乌发凌乱,哭得眼红红的。

     这次他听清了,她在叫陆郎。

     陆郎? 什么陆郎,是他把她肏弄成这样,是他叫她一遍遍高潮,爽得脚趾都绷紧。

     是他叫她流那么多水,吃那么多精。

     带茧的指节摩挲过她下颌,谢灼吻着她:“看清楚,是我和你在一起,不是你的陆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