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五地下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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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整个房间都在回荡着她的哭吟,那声音、那眼睛闻之看之真让人心酸想要落泪。

     陆清淮握住她的手臂将她扯进怀里,冰凉的指腹摩挲她眼底的皮肤,拭去她的泪珠,声音平缓而低沉的问她“你哭什么?” 宋绵连身体的难受都忘了,怔怔看着他。

     陆清淮平静地又问“宋绵,你很难受吗?还是你很委屈?还有,你还没回答我,你要我留下来到底要我做什么?” 宋绵感觉面前的人好像一台机器,半点无法理解正常人会有的情绪。

     不过强烈的药效已经无法让她计较这么多,她的腿根一片濡湿,从阴道深处漫出的水液早已打湿股缝和床单,她控制不住的像蛇一般缠住陆清淮的身体,贴蹭他冰凉的皮肤试图缓解身体的燥热。

     “陆清淮我们...我们做吧好不好?我想要你。

    ”宋绵碾碎自己的羞耻,跨坐在他腰间按着他的肩膀把他向后推倒在床上,一边抓着他的手往自己腿间探去,一边红着眼眶几乎是乞求般的吻了吻他的嘴唇。

     “一个求字都不说,还主动抓着我的手帮你自慰。

    ”陆清淮懒散的靠在床头握住她的后颈回吻她的嘴唇,温柔又有些冷淡道“宝贝,这就是你求人的态度?” “呜...”他虽是那么说着,但他的手顺从的由着她揉弄她泥泞的阴唇并往里挤入一根手指缓慢的抽送。

     她本就是刚退烧,身体绵软无力,此刻她的穴里也是热烘烘的,温暖而湿润的巢穴突然被异物入侵,宋绵只是被他用手指弄了两下就已经第一次高潮了,再加上她的唇瓣还被他含着,半舔半咬,像是逗弄猎物般,又像是含着怨气,反复的折磨,亲的她骨头都酥了。

     她赤裸的趴在他身上,下体被他的手指弄得真的很舒服,小穴和水库似的,偏偏还不自觉贴蹭他被西裤包裹早已勃起的性器,缓慢得用早被揉开的逼缝去蹭他的皮带和拉链处的凸起。

     而她的脑子也混浊不清了,纯情又浪荡的小狗似的从他的唇瓣亲到喉结,边带着哭腔撒娇“你别说了,你不要说了。

    ” 抹了性药跟打开了开关似的,真的是骚的没边了。

     “刚刚问你是不是求我干你还不承认。

    ”陆清淮哼笑一声拍了拍她的屁股轻佻道“宝贝,帮我把皮带解开。

    ” “哦。

    ”宋绵乖乖应了声,已经完全被情欲支配,笨拙的解开他的皮带后又被他催促着把东西掏出来上下撸动了两下。

     滚烫的性器被她握在手里,她听话的撸动着粗硕的茎身,但她的小穴里又痒又麻的被折磨的快要疯了。

     于是她又乖又笨的凑上来亲他想掩饰她悄悄的用他根部的一点去磨自己逼口的事实,殊不知他的小腹和茎身早已满是她的淫水,润滑的鸡巴都想自己直接钻进去了。

     不过陆清淮也没拆穿她,他一手扶着她的腰靠在墙上和她接吻。

     他其实一直都在生气,故意表现的冷淡不想和她说话也不想亲她,但她昨晚迷迷糊糊的要亲亲,他一碰她又控制不住的凶起来,含着她的舌头恨不得将她整个人吞进去,于是她亲不到要哭,被亲狠了也哭,偏偏醒来后她又半点不记得昨晚的事了。

     所以他故意吊着她,等她小狗似的凑上来又亲不到他快要急哭时才有一下没一下的亲着她的唇,边用另一只手揉她早已因性药充血肿起的阴蒂问她“想要手指还是想要鸡巴?” “嗯......不要。

    ”宋绵身上真的是一直有种矛盾的纯情,她听不得他和她说荤话,什么程度的都不行。

     而陆清淮虽然性格强势掌控欲强,并且在床上更甚,可他也算温柔会疼人的,除了高二医务室那次他是真生气了,床上床下他从未说荤话或脏话来折辱她。

     此刻他的话一出,宋绵的脸立刻又红了一个度,眼眶也又红了一圈,咬唇望着他,明显是求他别这样说的意思。

     不过陆清淮并不顺着她,他表情冷淡的狠掐了下她又疼又肿的阴蒂轻声问她“不要,你确定?” “呜呜。

    ”身上柔软的女体猛地抽搐两下,温热的泪珠瞬间砸在他的锁骨。

     宋绵趴在他的肩膀夹紧了他的小腹,身子颤抖着讨好的亲了亲他的唇角小声求道“不要,阿砚不要这样。

    ” 这药果然够烈,两个月前那次撕破脸的争吵后一直对他冷淡的不行的人此刻脚上带着链子被关在空荡隔绝的地下室里神志不清着却一个劲缠着他撒娇索吻还会主动握着他的鸡巴往逼口磨蹭自慰。

     早知道最后还是要这样,他又何必白白浪费那一个月,还不如直接把她关起来来的爽快。

     陆清淮薄唇微勾露出一个讽刺的笑容,没再为难她,而是拍了拍她的屁股又问“想要前戏还是想我直接插进去?” “嗯要你...要你直接进来。

    ”宋绵手里还握着他的东西,闻言舔了下他的唇瓣嗓音又颤又媚的小声道。

     他们的唇瓣俱是厮磨地发红,光是看起来就知道亲了很久,欲的不行。

     而宋绵坐在他的小腹磨了那么久,其实已经不知不觉间扶着他比她手腕还粗的性器往里吞入了一截龟头,她的两瓣阴唇也被那龟头磨得水光潋滟的红,只是看着就很想把东西塞进去把她操坏。

     地狱 陆清淮眸子微眯,狠揉了把她的臀肉哑声道:“自己坐下来。

    ” “唔...”宋绵被他揉的身子一抖,穴眼又狠狠被他的龟头磨了下,舒服的要死。

     她难耐的呻吟一声,趴在他肩头,眼中泪光浮动,一边无声掉着眼泪,一边身子缓缓下坐,才到一半,穴道已经整个被他填满。

     陆清淮感受到颈窝的濡湿,热烫过后,一片冰冷。

     她终于装不下去了。

     陆清淮用一种难言的目光盯着她紧闭的眼睫,心底情绪翻涌,面上偏又表现得冷冽而漠然。

     她还是清醒的,她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所以她清醒的掉着眼泪,清醒的难受。

     可是难受的只有她吗?她在委屈什么呢?她又有什么资格在他面前掉眼泪。

     像是岩浆喷发,心底的戾气破笼而出,陆清淮扣着宋绵的腰臀用力咬住她的唇瓣翻身将她压在身下,连带着她脚踝的链子响的让人心惊。

     宋绵不防他骤然发难,有些茫然的朝他望去,就见他浓黑如墨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她,裸露在外的部分猛然撞入,将她的空虚填满,也将自己送入到难以想象的深度。

     “不呜...”温热的泪珠扑簌的往下掉着,穴口的一圈嫩肉被撑得没了血色,陆清淮毫无顾忌的在她体内横冲直撞,性器次次撞到她的G点,让她又爽又麻,整个人都有些崩溃。

     “你不什么?嗯,宋绵?这才几分钟,你又要翻脸不认人了吗?”陆清淮神情冰冷,掐着她的腿根用力往她深处顶撞,以致才插了一会她的腿根和阴户已经被撞的一片通红。

     “不呜呜...我没有...呜求你、求你慢点...”宋绵徒劳的否认,泪眼汪汪,整个人在他身下缩成一团,却是半点无法阻止男人的进犯,反而被他扣着腰臀往自己的小腹按插得更快更深,整个房间都回荡着清脆的肉体拍打声。

     陆清淮冷眼看着她,跪在她身前干她。

     高强度的性爱使他锁骨和胸口红了一片,全身的肌肉沾染一层水亮的汗液,手臂和腰臀的肌肉紧绷,同时腰部和臀部快速摆动发力把自己往宋绵身体深处送,其清冷禁欲的脸庞与沉浸性爱性感色气的身体和颜色干净却又粗长可怖的性器形成强烈的反差,光是看一眼都让人腿软想和他做了。

     但此刻被他按在身下强操的宋绵,被他干的崩溃的真的一点不想和他做了。

     现在可怕磨人的不是性药而是他了,他是比性药更恐怖的存在。

     她无暇欣赏他们亲密交缠的肉体,刚被插了十分钟就已经连续高潮了好几次,身下的床单早已湿透。

     她本来已经连续几天下体被抹了性药,身体虚弱的不成样子,昨天还发烧一整晚刚刚退烧,根本无法一上来就承受这种高强度的性爱。

     偏偏她身上的人简直和疯了一样,拎着她的脚踝将她两腿分开到极致,性器打桩机似的狠往里撞,迫使她颤抖着把他夹得更紧,逼里的嫩肉把男人吸得想直接把精液喂给她了。

     宋绵被他弄得受不了,他已经完全不是在做爱了。

     那种速度和力度,他是想直接把她做死。

     愤怒和恐惧杂糅在一起,宋绵的脾气也上来了。

     她控制不住的打他,用力捶打他的胸膛:“陆清淮你疯了是不是?你是不是真的疯了?” “我要是疯了你还有活路吗?”陆清淮一手抚摸她的奶子,湿润的舌尖轻舔她的耳根轻声发问。

     他清楚的知道她身上的每一处敏感点,所以此刻被他抹了春药后舔着耳朵操穴真的无异于被直接操到高潮了。

     宋绵眼眸湿润哆嗦着说不出话,手臂也软软的掉了下去。

     陆清淮看她一眼轻易抓住她的两只手腕环住自己脖子,抬高她的一条腿侧身再次用力挤入后碾磨着她的逼口阴恻恻道: “宋绵你永远都是这样,你只会道歉却不会反思,你只会一遍又一遍的说对不起却不会去想自己到底错在哪里。

    所以我这样对你,我把你关起来甚至给你拴上链子都是你活该你懂吗?” “可是我说了没错我就是没错!” 宋绵眼眶血红,有些崩溃的回了句后声音已经颤抖的字不成句: “陆清淮我就是没错,我不知道我做错了什么要被你这样对待,我求你,求你放过我好不好?” “你还敢说你没错?”陆清淮眼神阴翳,连动作都停下了,整个人阴沉的像是淬了毒的匕首一般。

     细长的手指一寸一寸握住她的脖子,陆清淮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平静道“宋绵,你还敢说你没错?把你操哭都不行,你是不是真的要我操死你你才会乖一点?” 他要真的疯起来,完全不是她能招架得住的。

     随着他的手越收越紧,泪水从眼角滑落,湮没在鬓角,一分一秒的,宋绵感受到生命如指间沙般流散。

     可她消沉的连挣扎都做不到了,她想其实这样也好,也算一种解脱。

     而陆清淮也并为她消沉求死的意志有半分的心慌和后怕,这世界当真有人如他这般心狠残忍的、疯起来其他人都没有了活路。

     温热的指腹贴着她的颈动脉蹭了蹭,他轻声问她“宋绵,你知道旁边的抽屉里放着什么吗?你又知道每次沉默的看着你时我在想什么吗?” “宋绵,你什么都不懂。

    而你明明什么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