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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明御急切地在他身上嗅闻着,捧住他的脸猛烈地吻了下来。

     方桥被推到墙面,软滑的舌尖探进他的口腔里来回舔舐,他搂住alpha,娴熟地回应,余光瞥见门没有关。

     尽管是独户,上楼层还要刷电梯门禁卡,没有人会出现在这里,但他还是产生了一种在光天化日下宣淫的错觉。

     “明御,门......” 回应他的是更凶狠的吮吻。

     alpha的信息素浓厚得呛鼻,方桥换气都换不过来,更别谈说话了,只好认命地沉沦。

     两人不知餍足般一路从玄关吻到主卧,走过的地方衣物洒了一地。

     被抛到床上时方桥脑袋被信息素袭击得晕晕乎乎,alpha俯身而上,没等他适应又吻了下来。

     阻隔贴早早被撕下,清幽的茉莉花香却没能即刻抚平江明御的焦灼。

     alpha的眼神甚至有点涣散,这已经是很久不曾出现的情况。

     方桥有些担心,尽管招架不住alpha的索取,仍是近乎纵容地承受alpha给的一切。

     情到浓时,江明御在他的颈肩嗅了嗅,歪了下脑袋,像是在找寻其它气味。

     方桥头皮微麻,怕江明御嗅出了容昀的信息素----虽然容昀贴着阻隔贴,但难免会有信息素泄露时,因此他每次送完容昀回家,都会在地下停车场喷清新剂,确保身上无其它异味。

     可百密总有一疏,今天他就因为担心江明御而忘记这一步骤。

     “alpha?”江明御阴鸷地盯住方桥,又不确定地眨眨眼,“omega.......” 方桥没给他思考的时间,捧住他的脸,近乎是诱哄道:“再深一点,好吗?” 江明御果然上钩。

     alpha清醒后搂住方桥沉默着。

     易感期发作来得毫无预兆,他连会议都没能开完就马不停蹄赶回了家。

     若方桥再晚一点回来,想必他又会控制不住自己用尽一切办法找到方桥。

     兜兜转转,好像又回到了初始。

     凝重的气氛盖过暧昧的氛围。

     江明御不好受,方桥亦感到些许慌张,如果近三年的努力无效,人体抑制剂的治疗被推翻,alpha该怎么办? 在这一秒,方桥焦急的是江明御可能又要遭受信息素的折磨。

     他压下心慌,想翻过身安慰江明御,alpha却紧捁着他不让他动。

     江明御的声音难得颓然,“我是不是好不了了?” “不会的。

    ”方桥心里没有底气,但还是笃定地回,“医生都说你各项指标很正常,这只是一个意外,你总要允许意外发生。

    ” 可真的是意外吗?方桥也不敢深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