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欺负要为难也只能由江明御一人做主。

     总而言之既来之则安之,方桥并不是太担心即将要面对的。

     相较于安然如故的方桥,反倒是江明御这几天有些不对劲。

     信息素最能传递alpha的状态,方桥隐隐约约感觉到江明御的焦躁和不悦,但究竟为何,几次欲言又止的alpha都没有说明。

     方桥猜测是繁重的公事让江明御不痛快,只能用自己温和的信息素安抚alpha的情绪。

     昨晚江明御在又啃又咬,还拿犬牙摩挲他的腺体,作势要标记他。

     方桥招架不住地温声求饶,换来alpha的一句,“除了这件事,你没有别的要求我的吗?” 方桥绵长呼吸着缓解深深的酥麻感,不明就里地看着顶头的alpha。

     江明御似乎很生气,攥着他的头发很凶狠地吻他。

     他难得地摸不到alpha愤怒的原因,只能更加配合,早上起来才发现脖子上密密麻麻的全是红印子。

     两人上床的频繁比寻常的alpha和omega要高很多,但极少会在彼此明显的部位留下痕迹。

    好在是冬天,方桥能穿高领毛衣盖住。

     他和江明御第二次发生关系是在同居后不久。

     一块美味可口的甜点时不时在江明御面前晃悠,又有疗愈的功效,不吃白不吃。

     身处陌生的环境,和患病的alpha的共处一室,还住在次卧的方桥睡得并不踏实。

    凌晨一点多好不容易睡着,门口刚有动静就惊醒了。

     江明御有全屋的钥匙,轻易地打开了反锁的门。

     方桥见到高大挺拔的alpha站在阴影里,有如不可撼动的山,汗毛倒立。

     江明御缓缓把门关了朝他走来,蓬勃的信息素像条无形的绳索栓在方桥的脖子上,让他呼吸困难,逃也逃不了。

     alpha在黑暗里握住他不断往被子里缩的脚踝。

     江明御什么都不用做,单凭信息素就能将方桥钉在床上无法动弹,他感到不到半点儿旖旎,只有深沉的骇惧。

     “抖什么?”江明御问他。

     方桥竭力让自己放松,但一闭眼,就是无止尽的侵犯与掠夺,抖得更厉害了。

     江明御将阻隔贴都撕下,俯身略显生涩地亲他。

     两人都不算有经验,只是依靠最原始的本能探索。

     方桥不得不承认,alpha和omega是未脱离兽性的动物,欲望和情*裹得再严实,脱掉这层外皮,他们和兽类无异。

     即使他有那么多的畏惧和惶恐,也会一点点沉溺于alpha的薄荷香里。

     真真正正的水乳交融,彻彻底底的灭顶快感。

     但方桥更愿意把这种在信息素驱使下发生的行为称之为交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