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六被丈夫滴蜡的时候想到了他而水流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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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面传来清浅的笑声,有些干巴、生硬,但是偏能听出来它们发自内心。

     靳嘉佑在笑,他自打遇到这女人之后,就会时不时地笑,队友昨日就瞧出来他放假几日是去外头开荤了,洗澡的时候拉着他好一通起哄。

    问哪儿认识的姑娘,进行到哪一步了,是先抱孩子还是先扯证,总要带出来给兄弟们看两眼。

     尽管知道这样很明显,可他每每想起心仪的女孩子,还是会忍不住笑。

     “你还不知道我是什么样子呢。

    你妈妈应该要和你说,爱一个男人不要太快,至少不要表现得比我更殷切。

    ”他的语气谈不上打击,只是担心她被过于契合的情欲迷惑,对自己产生不该有的幻想,“我没你想得那么好,也不一定能给你应有的回应。

    有时候听你说太过上头的情话,会担心你没两天就开始患得患失。

    ” 她第一次听说,有人不喜欢自己靠得太近,不解,自慰的动作停了停,问,“……为什么不能太殷勤?遇到喜欢的男生,我就应该忍着什么都不说?” 男人果断摇头,答,“当然不是,只是我们的情况有些不同。

    一是我职业特殊,能说话的时候说得太好,等分开你就得觉得落寞。

    二是。

    ”他说这话的时候,看见眼葛书云的脸色,确定她能听接下来的话,才开的口,“一般被侵犯过的女生,不会这么快对异性产生足够的信任。

    再加上你今天的情绪来得太奇怪了。

    对不起,我不是有意提这件事。

    可我担心你被人胁迫,不得已才做出这些看似反常的举动。

    ” “砰,砰砰,砰砰砰——”心脏在某一刻剧烈地跳动起来,好像为了偷欢随口说的谎言被当面揭穿一样,无地自容,面红耳赤,两只眼睛都不敢回看。

     他太敏锐了,很少有男性能这样敏锐地捕捉到她的想法。

     自己是最割裂的,不需要他提醒。

    毕竟打这通电话真是奔着寻欢来的,想从他身上获得抚慰,不要脸,下叁滥,巴不得做完再也不见,断的干干净净没人知道,所以做的时候不要脸地往上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