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九他说,你很珍贵 po1 8ab.c om

关灯
过场的话不必提。

     如何见面,如何回到酒店,如何在前台交付身份证,与他成为住在同一个房间的人,如何手牵着手上楼、进门。

     统统不必提。

     她只知道关门的时候,手机上的时间是9:27,不早不晚,正好够他们欢爱。

     房间是她选的。

    不是那种豪华的几星级酒店,就是小县城里弯弯绕绕的巷子里,很深远的一家情趣酒店。

     床是圆形的,上面挂有帷幔,床单上铺了些玫瑰花。

    旁边还有各种各样的辅助道具,瑜伽球、秋千、木马、镂空凳。

    而入门的过道中间还装饰了一面塑料水晶的门帘,用手拨弄起来,仿佛走进了公主的寝殿。

     她是这么想的,她很喜欢。

    尽管气质与他不搭,但她还是选了这个房间。

     “你不怕有红外摄像么?”靳嘉佑在过去的两个小时里,已经用网上找来的无数种办法来找寻可能存在的危险——男人的浪漫总是来得更迟钝一些——尽管看起来是安全的,店家也再叁保证机密性,他也还是会担忧。

     她摇摇头,笑着答,“又不是做爱的时候没被人看过。

    ” 男人听见这话,有些诧异,她头一回用“做爱”而非“性侵”来指代往事。

    但他来不及多想,下身的胀痛提醒他不能再这样悠闲地等下去。

     “做么?”靳嘉佑把她的行李放到不碍事的角落里,整齐码放好,然后转回来看她,说,“之前你说的低温蜡烛我买好了。

    ” 滴蜡。

    她也才玩过一两次,回回都是痛苦加愉快的体验。

    她低下头的那刻忽然想起上一次丈夫那蜡油烫自己的耳根,火辣辣的,差点弄进她耳朵里。

     女人不自觉地摸了摸自己的脖颈,简单地答,“做。

    ” 用道具就不能像之前那样粗鲁而果断了,什么脱下裤头就把几把塞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