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和哥哥

关灯
九岁那年,暑假,妈妈带着我和哥哥回老家探亲。

    没想到两天后下了一场大雨,在排水不畅的街道上积成河,我们的老房子硬是被水泡烂,只好住在大姨家。

     大姨是个命苦的女人,怀着孩子时丈夫就死在了工地上。

    后来她生下孩子,我的表哥,开了家小超市,我们一家也常常接济她。

     表哥在车站等我们。

    考上c市大学后他第一次回到小镇的第一件事就是等着我们。

     阿明!我向他招手。

    我从不称呼他为哥,妈妈使劲弹了一下我的后脑勺。

    哥哥已经冲他跑了过去。

    他一下子扑在他身上,闻到的一定是一个刚刚成年的男人的干净味道,让人迷恋的味道。

     到家放下行李,妈妈抓着大姨的手叙旧。

    我们去了后山。

    雨后的树林里藏着不少蘑菇。

     我走在前头,用一根细长的枯树枝拨拉腐化发黑的落叶。

     阿明,哥,我找到蘑菇啦。

     没有回应。

     也不知道能不能吃,我只好拾了几个好看的放进篮子,再返回找他们俩。

     阿明,你们在哪?我捡到蘑…… 啊……哥,你别……啊……是哥哥的声音。

     小子,想死我了吧?是阿明的声音。

     我躲到一棵粗壮的树后。

    这就是性交了,教科书上艾滋病那一课讲的同性恋。

    没想到我竟然能保持冷静,还以树作掩护偏着头向他们在的方向瞄。

     阿明站在哥哥背后,一只手的指缝里夹着哥哥的乳头,另一只手则握着他的生殖器,或者通俗一点,他的鸡巴,尚有发育空间的十四岁男生的鸡巴,颜色粉嫩,毛发稀疏。

    阿明的大手在哥哥的嫩鸡巴上上下滑动,食指在龟头上磨蹭,于是龟头开始渗出液体,在快要滴下时食指将那水滴带回柱身,顺便摩擦马眼。

     哥哥比阿明矮了一个头还多,在他怀里娇小得像个女孩子,两手把在他的手臂上,像是拒绝又像是支撑,欲拒还迎。

     哥哥头靠在阿明的胸膛上,半眯着眼睛,膝盖一直颤抖弯曲。

     啊……哥……停下……啊……明明哥…… 青涩而压抑的呻吟。

     阿明套弄得更快,下巴抵在哥哥的头顶上,吻着他的头发。

     不行了……嗯……啊! 精液滴落在他们脚下的落叶上。

     还挺多,你自己不弄的吗?阿明低头,嘴唇含着哥哥的耳垂。

    哥哥推开他,不弄的……快走吧,妹妹该找我们了。

     我后退几步再向前走。

    哥,你们在这啊。

    我找不到蘑菇,你们陪我一起去吧。

     哥哥已经理好衣服,但双颊绯红,双腿有些打颤。

     阿明右手撑着树干,是在擦去残留的精液。

     ~~~~~~~~~~~~~~~~~~~~~~~ 一个远房亲戚,远得妈妈和大姨想了老半天才说你们叫他叔叔吧。

    不管怎样,叔叔他生了重病,该去看看的。

     可我怕黑,一个人睡不着的。

    两个哥哥只好搬了长沙发到他们睡的双人床旁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