蓬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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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觉出刺目,唇被深深吻吃,腾不出空档,鼻息混乱,缺氧的泪溢在眼角,要落不落。

     “等、唔……” 段钰濡握牢她欲推的手,摁到女孩自己膝盖,手指钻进裤管,贴蹭柔软肌肤,同时更深地吻住她。

     唇瓣碾磨,舌尖交缠,入侵的姿态。

     嘴巴麻掉,舌根酸软异常,口腔不断溢出生理性的水液,黏腻散在唇齿,潮湿难捱,都被他吮吃干净。

     她听见他在吞咽。

     变态!死变态! 段钰濡吃完,勾着她舌底吮了一记,詹知感觉脑髓都快被吸出来了,猛一口咬在他舌尖,趁乱拉开距离。

     “…等一下!” 呼吸还处于混乱状态。

     段钰濡轻皱眉,刚觉出痛,女孩已经气喘吁吁发问:“我还是不明白,我…你到底需要我做什么?” 都到这一步了啊。

     段钰濡单手扣她腰,另一只手掌心猿意马在女孩五分裤管下光裸的小腿游走,她瘦却有力,肌肉紧实,腿肚因为紧张绷得更硬。

     他揉揉那块儿:“放松一点,宝宝。

    ” 詹知用古怪的眼神望他。

     哦,她刚才在说,还是不明白自己要做什么。

     不明白也好。

     不明白更好。

     他牵起女孩的手,比划一下,放到自己脖颈。

     恰好够握住他。

     詹知呼吸轻顿,不着痕迹地干咽一口,紧张得很。

     他轻轻笑:“可以用力一点。

    ” 睫毛忽扇,她呆滞:“但是……” “用力,知知。

    ”段钰濡强硬将她摁住。

     那样柔软的手掌心,紧抵男人突出的喉结,虎口卡在颌线下方,食指轻搭动脉。

     ……很不对劲。

     段钰濡还在笑,手下却收紧,连带着她一起。

     “你不是想知道自己需要做什么吗?我告诉你。

    ” 虎口紧掐脖颈。

     白玉面容瞬间绷滚出红。

     因接吻而变深的唇肉,失氧下艳得要滴血,浅灰眼瞳突生迷惘,像被团团雾气缭绕的灯塔,于茫茫海面失了踪迹,将被漩涡吞没。

     詹知惊恐注视这一切,想抽手却挣扎不开:“不行…” 这人置若罔闻。

     皮肉于拉扯间疼痛。

     詹知尖叫:“别再用力了!放开我!” 力道陡卸。

     肩膀沉重,劫后余生的脑袋埋上颈窝,却在嗬气、闷笑。

     远超她认知和构想的事实摆在眼前,不可思议的鬼魅想法生出实形,詹知张口,喉咙滞涩不堪:“……疯子。

    ” “是啊。

    ”段钰濡偏头,任由碎发垂落她肩膀,扎进深长的杏弧双眼皮褶,睫羽黑浓如墨,盈着光漾漾闪烁,漂亮得让人心碎。

     “这就是你需要做的。

    ” 他直腰,坐稳,没因刚才的事情失去半分体面。

     甚至,又将她手捏放到自己脖子边。

     詹知在挣扎,她不愿意。

     而他最卑劣,妄图引诱新生的羔羊。

     横生的欲望,在心底蓬勃。

     “摸我、掐我,然后——” 段钰濡冲她弯眉,柔软的眼白依旧干净澄澈,浅灰的瞳仁让詹知想到某种特殊质地的圆珠。

     靠近的刹那,鼻尖于她面容半悬,近到呼吸相交缠,可以看清那双黑亮的、被挣扎惧怕愁绪侵占的眼睛。

     只需要一偏颌、一挪近,就能吻到她的嘴唇。

     可他就停在这儿,清清楚楚和她对视,让她听见。

     ”然后,亲亲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