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软剑索命般缠上她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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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声音很冷漠,好像她的命那么微不足道:“还有这个面具,戴在脸上,浇上热油·······” 他远远地用面具遮住她的脸,透过面具孔隙,她看到了他薄情的唇发出了幽幽的叹息:“这么漂亮的脸,可惜了。

    ” “这些在远徵弟弟的毒酒面前,都不值一提。

    ” 人在生死关头,会想起那个最恨的人吗。

     他从没站在她这边,从没信过她,从没在意过她,他威胁她的那些话,都像刀子一样刻在她心上,隔世难忘。

     雾姬的剑毫不留情,招招要她的命。

     她实在技不如人,堪堪避过,那软剑索命般缠上她的脖子。

     这感觉,她熟。

     上一世被割断喉咙的感觉那么清晰,她能听到自己喉管断裂之后,血涌进去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

     她有点不甘心。

     但这就是命吧。

     斗不过。

     她等着被绞断喉咙,却听到刺耳的金戈相击,脖子上的软剑擦着油皮被震开,断成两节。

     她撞进一个人怀里,心在那一瞬间忘了跳动。

     熟悉又陌生的感觉,信任又痛恨的人,可望而不可即,高山上的孤松,一股好闻的月桂香,坚实的怀抱,有力的臂膀,突如其来的安全感,难以置信的瞪大了眼睛。

     那一瞬间她一定很狼狈。

     她在宫尚角脸上看到了她从没看到过的神情,他好像,在紧张。

     作者有话说: 就要把宫二欺负浅浅的事反复拉出来鞭尸。

     宫二第一次救老婆。

     让我看看是谁发现自己老婆半夜溜出去,悄咪咪跟踪老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