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下去,你会说真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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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怜罢了,她不是真的害怕,她只是在博取他的同情。

     她很会演戏。

     “给上官姑娘诊脉。

    ” 他终于开了口,冷漠的声音寒得掉渣。

     上官浅的心落了下来,宫二是这宫门里最难对付之人,也是她上一世栽的最大的跟头,她才会如此紧张。

     她如今是少主夫人,宫门未来的女主人,宫尚角不敢轻易对她用刑。

     她过于紧张了。

     “有劳徵公子了。

    ”她的笑容回到脸上,温婉地谢了宫远徵。

     清楚地看到,宫远徵的笑容在一瞬间消失得干干净净,稚嫩的脸上写满了不高兴:诊脉? 啊,看小狗委屈真的很有意思。

     好想听到会咬人的小疯狗,乖乖叫他嫂嫂的声音。

     一定是很委屈,很不甘心吧。

     当然,她是想嫁给宫唤羽,或者宫子羽。

     嫁给谁都不会嫁给宫尚角。

     素白的帕子搭在她的腕上,她的手腕很细,看上去柔弱无力,好似弱柳扶风。

     但宫尚角脑海中,那只手稳稳握着利刃,和他在夜色中打斗,招招狠辣致命。

     为什么会刀剑相向,她是无锋细作? 她为什么会说出宫子羽是执刃,就算执刃更替,也该是少主宫唤羽,怎么都不会轮到宫子羽。

     她到底是谁。

     作者有话说: 有没有人注意到,宫二清晰地记得他和浅浅初见,浅浅说的每一个字。

     他很爱。

     我不管我就要看宫二大发疯!!! 追妻火葬场和强制爱我都要,就喜欢看高冷bking破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