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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生日快乐,赫德。

    ” 赫德没有想到,多年之后,他们师生会以这种形式重逢在一个看似平平无奇的黄昏。

     陆庭深带走依依不舍的白鹤去洗澡,赫德跟随管家来到了属于他的房间。

     房间布局很大,一大面落地窗透过日光,整个房间都很亮堂,但没有段声寒在的往后余生,赫德一辈子都将活在背光的阴潮之下。

     陆庭深形单影只地过了十二年,没想到12年后,身边却陡然多了两个Omega。

     一个终日郁郁寡欢,一个没心没肺地缠着他,陆庭深心烦,在军部呆了很久,不肯回家。

     耗费心神。

     不是烦家里的两个Omega,烦的是抑制剂的问题。

     帝星的法律明确写着,O型抑制剂严格管控,不再向20岁之后的Omega提供,家里却有两个Omega需要这种东西。

     之前与现在不同了,现在赫德马上就要嫁给他,不再是守寡的身份,他已经领取不了抑制剂了。

     别说赫德愿不愿意让他标记,反正他是不愿意碰赫德的。

     自己的父亲就更不用说了。

     既然法律不容许,那就只能背叛法律,非法获取。

     对于陆庭深来说虽然有渠道,但这毕竟是见不得光的事情,一旦发现,就是知法犯法。

    等纸包不住火的那一天,他的下场会很惨的。

     一个人站得越高,摔得就越狠,切尔·希特第一个不会饶过他。

    他可以给他无上荣光,也可以让他万劫不复。

     但与之相比,陆庭深更无法眼睁睁看着自己的人饱受紊乱期折磨而无动于衷。

     所以即便前方是刀山火海,是无法回头的死路,陆庭深也必须去淌,没有选择。

     陆庭深一个人愁思许久,还是准备回家,家里还有两个Omega在等他。

    没有他的话,只怕今晚鸡飞狗跳不得安宁。

     陆庭深叹气,驱车开回府邸的半路,却临时接到心腹的讯息,对面寥寥说了几句,陆庭深登时脸色大变,明明已经要到家门口了,又立刻掉头疾驰而去。

     一天了,白鹤都没有等到他回来,极度不安的他发疯打砸,好在有小蔷薇陪着他,安慰他,阔别十余年的师生缩在逼仄的蘑菇小屋里,一个哭泣着囫囵睡去,一个一夜无眠直至天明。

     第二天,陆庭深依旧不见踪影,直到第三天上午,陆庭深才拖着疲惫的身体回了家,对赫德无甚感情道:“去换身衣服,办理手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