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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从哪个爪哇国找回了自己离家出走的声带,清了清嗓子,又咳了咳半天:“学、学,学长,那个,我那边浴室的洗漱用品全都在这里。

    ” 原来是这样。

     得幸于沈时雨不止一次见过骆衍的身体,已经有了基本意义上的免疫,此刻,他大大方方瞥了眼骆衍撞红的地方,怕他心不在焉地走来走去再受伤,于是道:“要不你就在这里洗吧。

    ” 骆衍点点头。

     “嗯----嗯?!” 和学长一起洗澡? 骆衍回神过来后乱哄哄地想,他之所以装看不见纯粹是怕学长害羞尴尬,谁知道学长会直接让他留下来?哪怕他和学长一个泡澡、一个淋浴,这也是个艰难的决定啊! 虽然他身材不错,虽然学长已经看过他的身体,但是毕竟当时他的朋友很安静、很温和、很君子。

     要怪就怪他太久没有打球没有发泄精力了,以至于现在一旦脱了浴巾,学长就能知道他在“裸‖泳”。

     这太难以解释了。

     骆衍拽着浴巾,数十亿个神经元在思考如何礼貌文雅拒绝沈时雨的提议。

     沈时雨道:“快点吧,别感冒了。

    ” 骆衍:“......” 他的智商掉线了。

     骆衍期期艾艾:“学长,我可能会冒犯你。

    ” 沈时雨很难相信,骆衍竟然还有腼腆的时候,他好奇地问:“你不是还劝我去感受一下北方大澡堂子吗?” 骆衍:“以前是以前,现在不一样。

    ” 说着,视线朝下意味深长。

     沈时雨瞥了眼,坦诚说,那一刻他倒吸一口凉气。

     厚厚的浴巾完全遮掩不住,跟个凶‖器似的突兀地直挺在那里。

     沈时雨从小到大二十多年,很少有这样骑虎难下的时候,说让骆衍离开吧,是他先提出的邀请,可是让他就在这里...... 沈时雨闭了闭眼睛,从崩溃中强行拖出从容和镇定:“这很正常,年轻人火气旺。

    ” 骆衍松了口气。

     对嘛,学长也是男人,当然知道二十多岁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纪。

     骆衍最后一点忧虑消失殆尽,他大大方方地把浴巾解下来,放在刚刚撞了自己的洗漱台上,然后摸探着、小心翼翼地把身体沉入浴缸。

     他感受着温和的流水浮动在身旁,刚刚因为纠结压制的生理本能卷土重来、疯狂叫嚣。

     他很难受。

     特别是沈时雨就在他两步之外的地方,他就更难受了。

     水流声像是热水煮沸开始翻滚,沈时雨差点绷不住自己的表情。

     他想把淋浴开大点,迅速冲完澡离开,不过比起他的动作,更让人羞燥的是骆衍的礼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