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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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看不见的人的每一下触碰,都转化为沁入骨髓的酥痒,将他的所有理智都融化出来,搅和进粘稠的爱欲当中。

     用舌头抵着陈晚舟的指尖,将他的手指从口中推出,又在他即将彻底离开时,张口重新尽根吞入,祁阳故意将嘴里的东西吸吮出啧啧的水声,空着的另一只手轻轻地按了按那个已经彻底被逼水弄湿的圆环――穿过中间的那一小截细绳也早就湿透,在表面多出了一层淫腻的水光――探入陈晚舟的臀缝间,没有话费多少力气,就找到了那张窄嫩的小口,拿指腹来回地抚蹭揉捻。

     酥热的麻痒从被搔蹭的地方晕染开来,又因为那一点冰凉而变得愈发难耐,陈晚舟侧过头,呜咽着把脸埋进枕头里,软弹圆润的屁股却主动抬起,更方便了祁阳的动作。

     他自己没有玩过这里,但如果对方想要―― “……嗯……”冰凉的手指擦过流着骚水的?卵ǎ?带着沾上的淫液一起,挤入了紧热的后穴当中,陈晚舟克制不住地低吟了一声,收缩肉穴夹紧了其中的事物。

    不知是出于难受还是舒爽的泪水在眼尾晕染开来,被他无意识地蹭在了枕头上,在颊侧晕开一片湿意。

     祁阳停下动作,用牙尖轻轻地磨了磨陈晚舟的指尖,又亲了亲他的手腕,等他稍稍放松下来,才小心地将自己的手指抽出一截,又缓缓地顶入。

     或许是初次的触碰,让陈晚舟的承受能力降到了最低,也可能是因为他这会儿本就处于高度敏感的状态,祁阳甚至没有做什么多余的动作,只在抽送时不经意地擦过前列腺,他就哭着射了出来。

    白黏的精液在他的小腹上留下几点痕迹,更多的则沿着柱身缓缓地下坠,显露出与主人此时的模样相符的狼藉可怜。

     祁阳松开托着陈晚舟手腕的手,用手指接住一点滑落的白浊,在那肉柱的表面略微一抹,看着它被添上一抹稀释后的白,嘴角略微翘起――然后低下头,在上面轻轻地一舔。

     15指奸//腿交/你的名字 “呃、嗯啊……!”正处于高潮后的极度敏感期,陈晚舟现在根本经受不起任何触碰。

    在祁阳的舌头触碰上来的时候,他整个人都克制不住地弹跳了一下――冰凉的触感在此时甚至显得有些刺,令他有些分辨不清自己在那一瞬间所体会到的,究竟是快感还是疼痛。

     “……呜……别、哈啊……舔、嗯……我……啊啊、受……嗯……”垂落的手不受控制地攥紧,死死地抓着被压皱的衣角,陈晚舟没有办法再忍耐喉咙里的呻吟,小声地抽泣起来,“受不了、哈……疼……啊……” 湿软的舌从柱身移开了片刻,又重新贴了上来,在上面一寸一寸地舔舐过去,仔细地卷走每一点白液,一阵又一阵袭来的快感让陈晚舟全身发抖,才止住没多久的眼泪再次往外溢出,将陈晚舟的脸颊淋得湿漉漉的。

    他拼命地弓起身,想要躲开祁阳的动作,雪白的双腿却依旧往两边大张着,像个心口不一的荡妇,连滚落的眼泪都带有勾引的媚香。

     祁阳舔过柱身冠头上正不断渗出腺液的铃口,用嘴唇含住尖端的软肉啜吸两下,张口将龟头整个吃进了嘴里,插在肠道里的手指也对准了内壁上找寻到的凸起,蓦地重重碾了上去―― 两股强劲的电流一瞬间汇聚冲击,逼得陈晚舟克制不住地仰头尖叫出声。

    他的双腿大张,一只手紧紧地攥着填充着羽绒的枕头,紧绷的腰腹略微抬起,一张嫩粉色的小口痉挛似的绞缩夹挤,拼命地将其中插着的事物往外推挤,却由于细绳的束缚,根本无法将其吐出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