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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傅律师在视频挂断前看起来很失落,让许应心软。

     但没有失落,又怎么会惊喜呢? 行李倒是不用带很多,他最多就在那边住一个晚上。

     合上行李箱的一瞬间,许应有些恍惚地想:我真是变了。

     他以前根本不可能做这么冲动的事。

     为了一个人坐几个小时的高铁遭罪,赶过去制造惊喜----换成是以前的许应听到这种事,基本就是四个大字写在脸上:放你的屁。

     没谈恋爱的时候,他觉得恋爱里的人总是过于轻易地被爱情冲昏头脑,不够理智。

     现在轮到他了,许应想:我一个已婚的人,昏点怎么了? 傅律师那么好看。

     而且平时都是傅朝年对他好,基本上事事顺着他,许应认为自己多宠傅律师一些也很正常。

     有来有回,双向奔赴,感情才持久。

     许应惦记着明天到酒店杀傅律师一个措手不及的事,心底稍微有点兴奋,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

     最后还是吃了片褪黑素才昏昏沉沉地睡过去。

     第二天一大早,许应拎着行李箱,向一无所知的傅律师奔赴而去。

     … 昨晚傅朝年让许应给自己打电话查岗,许应的原话是“我看看情况”。

     以傅朝年对许老师的了解,这句话其实就是婉拒的意思。

     傅朝年觉得许老师今天不止是晚上有手术,应该连白天也很忙,因为他发的消息基本都有去无回了。

     之前也有这样的情况,但看课表,许老师下午只有一节课,所以不回消息应该是在手术室里。

     那么辛苦,也不知道早饭有没有好好吃。

     收不到回复的傅朝年这样想着。

     “傅律,想什么呢?”休息室里,身旁的楚原突然拍了他一下。

     傅朝年猛地回神,看向身侧,眼神很快从思念转为平淡:“怎么了?” “林特助说对方律师到了。

    ”楚原理了理领带,说:“我们现在去会客厅。

    ” 傅朝年点头,起身道:“走吧。

    ” 楚原跟傅朝年并排走,他觉得傅朝年这大半个上午都有点魂不守舍的,忍不住低声调侃道:“是不是想你家许老师了?” 傅朝年看了楚原一眼,总觉得“许老师”这个称谓从别人、哪怕是从他师兄嘴里说出来,他也不怎么爱听。

     但楚原这样称呼许应没有任何问题。

     于是傅朝年忽略心里微妙的不爽,笑了下,不答反问:“你不想嫂子吗?” 楚原摆了下手,“我和你嫂子都结婚几年了,老夫老妻的,没什么想不想的,不讲究这些。

    ” 傅朝年看他的眼神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