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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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无比的舒欢; 一直抽打、鸡儿能保持硬勃、甚至舒爽得射出精水…… “呜呜啊”,他的呻吟已有些悲呛味儿:放了我、你不能、这样当众羞辱你的…… 悲呛味儿却激怒了她,被训罚是一件荣光的事,可以羞啼啼、为甚悲切切? 她又抽打了几鞭子,每一下都冲柱身、龟头而去,艳目幽幽看他,“睁开眼,花侍郎,看看众人是如何欣赏你的淫姿?原来花侍郎如此欢喜挨抽打?越打越兴奋、阴茎越硬勃?如此淫荡?” 他双眼阖闭得更紧,因此,周遭的謑笑声、石柱子的转动也感受得更清晰? 一片黑暗嘈杂中他似乎穿越回到那年,十五、六岁的羞涩少年被引进金碧辉煌的宫里,他跪求放他回去,她笑斥他不识规矩、不识抬举,她抽打他、训罚他,她在看,他们都在看…… 大腿根的瘀青就这么落下来…… 一鞭一鞭抽打下来,一如从前、一如现在…… 悲剧又上演了? 石柱子依然在转动,将他被女儿塞进口球而口水肆溢口不能言、鞭打私处而阴茎狂勃的淫姿毫无隐慝的展示与众人? 他疯了般扭动,想挣脱手腕上的绑敷,想逃离羞辱,还有这诡异的混着澎湃的心理耻辱、性器兴奋的分裂折磨…… 赵殊手起鞭落,越打手越顺,牛皮蜡手擦打过他的乳头、阴囊、大龟头…… 他像个分裂的疯子,一边深感耻辱、羞愧,一边极致兴奋,牛皮手的拍打激起久旷性欢事的他无比的舒欢快感,越羞耻越激爽、越激爽越羞耻,他被完全相左冲撞的情绪疯狂撕扯着,身子和心如在狂欢和罪恶的峰尖深渊来回蹦跶; 放过他吧,命运的恶灵之手,快感、心绪激荡得他近乎崩溃; 他啊呜呜的呻吟激喘,粗壮阴茎暴胀,眼角潮红如绯,细腰扭动如风中柳,眼泪鼻涕口水肆溢,淫态在鞭子下如春草与雨露相缝,狂滋猛长。

     她仿佛已不是在训罚他,而是在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