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奈何孟醇非觉得猴子是个大人,做什么该自己拿主意。

     杜敬弛没得逞,冷不丁就提一嘴,提到后来床上做那档子事,两个人爽完了该说些温存话,杜敬弛咬耳朵提的还是猴子!孟醇也是酸两下,结果杜敬弛得寸进尺没完,话里带刺,窝火得他甩膀子狠干。

     生理上杜敬弛肯定是服了;可心理上,杜敬弛隔天不仅出差了,还发来一条美发预约到他手机,明显是不服。

     差出到什么时候,取决于这件事什么时候解决。

     孟醇隔着电子屏幕等不来一个嗯哦啊,能怎么办?逮猴吧! 猴子被陌生人摸脑壳,下意识握紧俩拳头。

    坐一旁心情不大美丽的孟醇锁眉瞪他两眼,连带吓几个理发小哥一跳。

     杜敬弛收到入座短信,主动来了电话。

     孟醇脸色转晴,末了问对面什么时候回来,杜敬弛尾巴翘上天,说明早吧,甲方不知道哪来那么多会开。

     杜敬弛凯旋归来,猴子一跃升级成为大火龙果,骚包的要死,破天荒要求去学校看看。

    杜敬弛正好外地扫了趟货,大包小包拿给猴子,让他挑喜欢的打扮。

     孟醇问我的呢? 杜敬弛心情好,嘴巴就甜:回家单独给你。

     猴子没念过几天正经书,看什么都新奇,长廊养的树也研究半天,拄着拐逛了一下午。

     入学算来竟然比孟醇去部队早。

    杜敬弛躺在床上伤春悲秋。

     猴子在车里看着校门口熙熙攘攘的学生,犹豫地摸摸头发,理理衣服,偶尔看一眼驾驶位的孟醇,生怕他哥们不耐烦。

    好在谁也没有催促的意思,猴子安心许多。

    目送火红的脑袋在人海越飘越远,杜敬弛掰着指头想,后天该送孟醇走了。

     他破天荒起个大早,孟醇在浴室洗漱,墙角立着行李。

     杜敬弛靠在门边缓了一会,孟醇呼噜干净脸,把杜敬弛的牙刷挤上牙膏:“粥还是面条?” 杜敬弛咬着牙刷含混不清:“邹。

    ” 孟醇上午先去市郊的军区主队报道,然后由统一车辆送到机坪。

    杜敬弛开车驶往郊区的路上,忍不住以埋冤的口吻说道:“上回也是我送你去机场。

    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