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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这份怪异的快感。

     孟醇脱掉裤子,释放出青筋明显的性器,右手握住根部朝穴口打了两下,马眼溢出的腺液便在对方泛红的腿间飞溅,有几滴甚至差点飚到杜敬弛脸上,逼得那对小扇子似的睫毛直抖。

     杜敬弛抓着孟醇撑在他腰侧的小臂,想用力,又不敢,怕等会攥疼雇佣兵吃苦的还是自己。

     谁知孟醇看着杜他没骨头的样子,手里的家伙更硬了,蹭着软烫的穴口就操进去小半个头。

    杜敬弛立刻紧张得没了顾虑,死扣着那条深色的手臂,指腹狠狠压出五个坑。

     大概是扩张的足够充分,想像中的疼痛并未袭来。

    相反这回孟醇轻易插入深处,肠液被挤得无处可去,顺着他的鸡巴淅淅沥沥向外涌。

     孟醇一下顶到杜敬弛的敏感点,顺势压着白花花的胯,非要红艳艳的穴嘴吞到不能再深才罢休。

    他发出一声爽快的谓叹,缓缓在杜敬弛体内抽送起来。

     杜敬弛死命偏着脑袋,埋在枕头里不敢放声呻吟。

    吓唬他不准出声的是孟醇,现在故意把床晃得震天响的也是孟醇,好像生怕别人注意不到楼上正做什么腌臜事,床头一下一下撞击着泛黄的墙壁,发出砰砰的动静。

     难为杜敬弛脑袋都成浆糊了还得强撑清明,巍巍合起大腿,阻止孟醇继续制造噪音。

     “你、你这么大声,就别在床上做...” 揪着床单的手又搭回孟醇身上,在他肩膀上弹钢琴似的。

     孟醇一把翻过杜敬弛,拦住他的腰抱起来,放到自己爬进来的窗户边,让腿还没好利索的少爷踩着他的脚背借力,上半身就光溜溜地对着外头。

     杜敬弛心里的欲念一下给风吹得干干净净,还没来得及反抗,孟醇憋成紫红色的鸡巴已经重新大开大合撞回来,顶得他膝盖发软,身子直往前塌。

     天全部黑了。

    沙漠里看不见一棵树、一栋高楼。

    四面八方都有不那么清晰的交谈声,让杜敬弛觉得下一秒就该听见一声惊讶的尖叫,大声唾骂窗户内媾和的两个男人。

     “孟醇,”杜敬弛敌不住可怕的联想,“别在这...啊,别在这做----” 孟醇扇了把白花花的屁股,打出一片红色臀浪:“床上也不行,床下也不行,你究竟是来还债的还是要债的?” 杜敬弛腿根打颤,连连讨饶:“孟醇,我、啊,我站不住了...腿好疼,小腿真的好疼...”求到后面甚至掉了两颗滚圆的泪珠,砸在窗檐上。

     要不是知道自己一直使力气抱着他呢,孟醇差点都要被杜敬弛声泪俱下的演技骗过去。

     孟醇使劲揉了把杜敬弛鼓胀的胸脯,听见耳边痛到嘶气儿的声音,说:“杜,敬,弛!有种你就给老子演荡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