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最远的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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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吃边想,自己现在这样,可不是跟被包养了似的,每天好吃好喝供着,好不快活。

     “我们分开走吧。

    ” 恩泽的脑补被钟遇打断。

     “为什幺?” “我有东西忘记买,你先回去吧。

    ” 恩泽没有多想,伸手准备接过钟遇手上大大小小的袋子。

     “那东西给我提回去吧。

    ” “不用,你先回去,我马上来。

    ” 钟遇拒绝地利落,转身就准备走,任凭恩泽在身后唤他也不曾停留。

    恩泽有些懵,不明白钟遇的态度转变的如此突然,只好一个人溜溜达达往家走。

    因为是周末,小区附近休息聊天的人不少,恩泽平日早出晚归和其他邻居交际不多,今天走在路上不知为何吸引了不少目光。

    恩泽知道自己长得好看,偶尔也会被小姑娘搭讪,但这一道道不怀好意的目光可不是些怀春少女所拥有的。

    看着三五成群的中年妇女们交头接耳对着自己指指点点。

     恩泽恍然。

     钟遇找借口离开,大概是不想自己跟他一起被说更难听的话吧? 虽然是晚上,警察上门抓人这种事总不算小事,相信早就被传开了。

    只要稍微观察就知道钟遇现在的归处。

    加上之前钟遇的风评,可想而知此刻自己在这些人们口中被说成什幺样子。

    恩泽没有将这件事跟钟遇提起,钟遇回来后依然实打实为他做了一桌子菜肴。

    即使两个人每日相处,面对面吃饭,恩泽还是觉得他们之间有一层隔膜,看不见摸不着,却是钟遇为他塑起的围墙。

     正点下班的恩泽没有告诉钟遇他回家的时间,恩泽准备悄悄打开门,给在厨房忙碌的钟遇一个小惊喜。

    可惜他扑空了,厨房并没有人。

    入冬后的夜晚总是来得早一些,所有房间都没有开灯,恩泽在昏暗中转了一圈,发现卫生间的门半掩,丝丝缕缕的光线从门缝中漏出来。

    走近两步,男人沉重的呼吸和呻吟声飘进了恩泽的耳朵。

    是个男人都知道是什幺情况,只是撞破了同居者的自慰恩泽还是觉得尴尬。

     “啊....阿泽...阿泽...” 微小的呻吟被钟遇性感的嗓音无限放大,让恩泽听得清楚,当下脸皮发烫。

    这还是第一次目睹有人叫着自己名字自慰。

    不知出于什幺心思,恩泽透过门缝向里面看去,钟遇全身赤裸坐在马桶上,麦色的肌肉蒙上一层雾气,发梢上水珠滴落顺着脖子滑到胸肌上直至消失。

    左手中攥着灰色的内裤,深重地嗅闻上面残存的味道,骨骼分明的手指握在青筋暴起的阴茎上下撸动。

    钟遇的呻吟声越来越大,呼吸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