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回家(强制爱慎入, : 、迷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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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他从不表露喜怒,最多从眉毛上看。

    开心或是平静就是舒展开的,一旦惹恼了,几乎就是皱紧的状态。

     当然,这只是一般情况,在某些情景下,她依然分不清他的心情。

     但肯定与开心无关。

     “...” 其实到这里,谢钎城还没有到极点的程度,尽管他清楚地能看见她脖间好几道显眼的吻痕。

    那些只是预料之中的发泄话而已,无关紧要。

     乱七八糟的痕迹,掩盖掉就好。

     “我本来就应该和谢钎烨结婚的...我应该和阿烨结婚的,而不是和你这样的变...呃...” 一只手没有任何怜惜地掐上细嫩的脖颈,力度应是和他现下的怒意成正比的,不然白若也不会感到下一秒就要被掐死了。

     她的全身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像个提线木偶般被人掐着喉咙提腰带到沙发上。

     骨节分明的大手已经称不上禁欲系的遐想了,青筋嶙峋分部在手背,只能彰显一种戾气。

     他早就感受到了,理智的风筝在一摇一摇,随时准备坠地。

     从他那天回到家再见不到她的身影开始,就在摇摇欲坠。

     当初?她还敢提当初的事情。

     跑来放下姿态祈求自己娶她的时候,喝醉时说他是喜欢的人的时候,穿着睡衣主动往自己腿上蹭的时候。

     她怎么没说过,她后悔和自己结婚了。

     白若只感到无法呼吸,所有的事情几乎在一瞬被粉碎了,只剩下极强的求生渴望。

     他的舌头钻进牙关,她的全身都在为了生存而回应起来,喉咙里时而冒出的呜咽,以及发麻到快没有知觉的舌尖,无一不在迎合他。

     要死了知道学乖了。

     五指收回,滚动的喉咙处是通红的掌印,她的双眼失神地瞥向旁侧,胸腔正在努力起伏,为的是氧气快速供给大脑,起码能做到意识清醒。

     “哈...哈....哈...” 谢钎城转身走向门口,从手下那里拿来一根针管,随后那扇大门就彻底紧闭。

     “砰——” 像在宣告她的结局。

     尖锐的针头从静脉处注射,一种熟悉的感觉在小腹腾烧起来,血液缓慢流淌,好像每到一处,那一处就开始发热、发情。

     他的手指仔细循着,缓慢抚摸下来,从锁骨,划到隆起的布料处,再顺着轻微戳压小腹,最后隔着衣物轻微打了一巴掌在腿心,带出一声轻微的嘤咛。

     “嗯...” 她可耻地起反应了,两腿迫切想夹紧,他没允许。

     膝盖抵上柔软腿心,她没辙了,现在双手也被抓着被他扯下的领带系紧,就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一只漂亮手在堪堪解下自己全身的衣物。

     脸极速发烫,带着全身都染上红色,她是真的想狡辩是这该死的药物的原因,可总是在对上那样一张冷淡表情时吐不出话。

     他的眉头没有按料想中拧成川字,只是半皱不皱间,一种说不上的神情。

     全部剥光,一副洁白女体整个展示在面前,他没有着急用手抚慰那正在发大水的花园,视线转向了桌上的长条丝带。

     他顺手拿起,她就感到双腿被抓着腾起,大腿肉挤上小腹,他仔细地连同腰线到大腿中部,绑紧、扎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