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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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亲你。

    ” 温让觉得自己可能确实喝了酒,他能感到自己脉搏强烈的搏起着,沈既拾温热的嘴唇几乎要融化成丝绒绵密的糖水,渗透进肌肤里,流淌进脉搏血管里,与自己流淌于一具躯体中存活。

     他突然毫无缘由的想起,晚上吃饭时,温母给沈既拾夹菜的场景。

    母亲对沈既拾,从眼神里都能看出喜爱。

    大概跟自己一样,无意中就把沈既拾当做温良了吧。

     温良。

     温让觉得自己有些晕眩。

     如果是温良,在亲吻我,在用这样湿漉黏腻的眼睛注视我,向我呢喃撒娇:我想亲你……温让腰椎一麻,迅速抖起一身寒噤。

     太过分了,自己太过分了。

     他心跳砰砰,面红耳赤,被自己不知羞耻的联想臊得几乎不能呼吸。

    温让伸开被沈既拾握在肩头的手掌,牢牢掌住沈既拾的脖颈,感受到他血管里沉稳的起伏。

    这是真实的生命,不是梦境里触碰不到的温良,不是自己痛苦嘶吼一万次也见不到的,不知死活的温良。

    温让望进沈既拾的眼睛,觉得胆战心惊。

     自己对温良的渴想,已经接近病态了。

     跟沈既拾的性爱,合拍到像吸吮罂粟的地步。

     温让紧紧揪住枕头,紧绞到手指勒痛。

    沈既拾在他耳边喘息着呼唤哥哥,温让痛苦又幸福,泪水从眼角滑下去,被沈既拾用舌尖舔掉。

     哥哥。

     温良。

     哥哥…… 温良。

     温良。

    温良……温良。

     越发硬挺的性器让他几乎痛恨自己,快感无法停止,沈既拾每一次挺腰,每一次在他身体里的抽插,让他骨髓都在激荡。

    自欺欺人的悖德快让他窒息了,无耻到没有人性的幻想为什么这么酥爽。

     我完了。

     温让抬腿缠绕上沈既拾的腰肢,在他往自己身体深处倾泻精液的同时,眼泪磅礴而出。

    我完了。

    沈既拾,温良,我完了。

     沈既拾抽出性器,将温让紧紧搂在怀里,安抚他的背脊。

     “别哭,没事了,别哭了。

    ” 温让依偎在沈既拾怀里哽咽,他咬住沈既拾的肩膀,深深嗅着弥漫在二人间体液的味道平复心情,沙哑着嗓子小声说:“抱歉。

    ”沈既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