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九、是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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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云赤站起身,看了眼那丫鬟,眼神似藏了利刃,直言冷冷威胁道:“祖母不用多费这些心思在我身上。

    您信佛,还是勿要造杀孽,让她在你这儿好好待着吧。

    ” 他说完一刻也不再停留,提剑离去,他决然的拒绝让老夫人的脸一阵白一阵青。

    傅夫人常说傅云赤这脾性有些像老夫人,老夫人看了看惊恐得跪趴在地上的丫鬟又看了看门外,一拍桌子,显然没有放弃。

     ... 容旦本以为又要几日不见李雾,但他每晚都会过来,彼时容旦已然入睡,都会被剥去衣衫,折腾一番。

     醒来时,他就没了踪影,若不是酸软的腰肢和狼藉的床褥,她几乎都要以为是错觉。

     接连几日如此,想到他疲惫的神色,又要避开他人的耳目偷偷摸摸来寻她,每晚还要那般大力弄她,让容旦有些担心他的身体,还有自己的。

     虽白日都有抹上药,但那处一直微微红肿着,没有好。

     这一日清晨,来了葵水,她着实愣了下,先前没注意到此事,恍然发觉迟了月余。

    不可避免,她也想到了孩子的事情,常常如此,怀孕是早晚的事情。

     她浑身乏力,今日特意午睡了一会儿,晚上亲自炖了补身子的羹汤,喝了杯提神茶,等他来。

     夜晚她躺在床上,想着事情倒也不困。

     容旦不清楚他心底的界限,他尚为了她放了父亲一命,加上近日繁忙,想必是忘了此事。

    她相信自己若怀上,他会让她生下,但她觉得仍需给他一些时间去考虑。

    再者,她曾有耳闻,不少孩子会肖外祖父外祖母,到时又要将他置于何地。

     思来想去,她觉得孩子的事情要推远。

     小腹的疼意似乎又厉害起来,她抱着枕头蜷起身子,混沌又难过,父亲犯下的错不可磨灭,会一直横在他们中间,时刻提醒着她容家欠了他,前几天她还想着要给他一个完整的家,如此下去,她仍是亏欠了他。

     她埋入枕头蹭了蹭,擦去眼角的湿润,以前她曾无比盼望甚至会去怨他为什么是她的哥哥,可此时此刻,脑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