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奸的体验/绳.母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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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0年七月,我对生活完全没有了信心。

    我开始躲在房间里打一种类似意淫的游戏,整日昏昏欲睡,几乎没有什么人找我。

     顾星就在这个时候打来了电话。

     出来见个面吧。

    他平静的说。

    我愣了三秒钟才意识到确实是他,脑海里有关三年前的记忆淡淡地浮上来,波澜不惊。

     是的,他当时的确是想强奸我。

     我们坐在他的小床上说话,傍晚的阳光恰到好处的照在他女人一样清秀的脸上,这是同学六年来我第一次到他家里。

    我不讨厌顾星,初中第一年他就送了生日卡给我,其中提到”你在我心目中是个好女孩”;但也绝对谈不上喜欢,他太女性化了,总在女孩子堆里腻着,对谁都是柔声细气的。

     那时候我们快要高中毕业了,他说他大概要出国,说以后大概很难见面了,我也随声应和着,并没有很伤感,我从那时候开始就有了种深入骨髓的淡漠,对什么都没大的所谓。

     然后他凑过来把手搭在我的肩头,我惊讶于如此的行径出现在一贯柔弱的他的身上,但我没有挪动,我在六年同学的友谊范围内自做主张地容忍了他。

    我想他大概接下来会跟我表白,我也乐意在结束高中生涯的时候发现这样一个长期的暗恋者,但他选择了粗暴的方式。

     他没有说话,甚至没有试图吻我,而是径直把我推倒在床上,我穿的浅绿色薄毛衣向上翻动了一些,很窄的一段皮肤露了出来。

    我很想把它遮盖住,却忘记了应该怎样尖叫。

    他依旧不说话,慌乱地去解我牛仔裤上的皮带,我很惊讶的看着这一切,好象在看一场蹩脚戏里的悬念镜头。

    这时候他已经拉开了我裤子上一半的拉链,然后,如同蹩脚戏里的安排,卡住了。

    他匆忙的把一只手伸进去拉我的内裤,我的胃开始萎缩,毛毛虫从皮肤上爬过般恶心难耐。

     我用力去拉开他的手,他再次试图伸进去,我再次拉开,我们彼此沉默着,对峙着,好象在玩一种比较耐心的游戏。

    最后他放弃了。

     我看着他把拉链重新拉好,把皮带系好,整理好我的毛衣,那种恶心的感觉持续着,我对事情本身几乎无法作出判断。

    他开始道歉,太阳往西去了一些,他清秀的脸掉落在阴影里,我从床上跳起来,兔子般跑了出去。

    在他家楼道口的墙壁上倚靠着,我开始呕吐。

     毕业后,我们再也没有联系过。

     我在一家牛排店门口等顾星,我穿了一件简单的白裙子,缺乏日晒的皮肤无精打采地在暖烘烘的晚风里晾着。

    他来地很准时,样子没有变很多,但我直觉他已经老练了,我甚至幻想着他曾经把半打以上的女人推倒在他家的小床上强奸掉。

     我们沿着这个城市千疮百孔的街道慢慢的走,他不停的在说着什么,我强迫自己一个字都没听到,眼睛的余光偶尔略过他更加女性化的侧脸,就象看着一个空洞的电视荧幕。

     我很奇怪为什么我对顾星的全部记忆都凝结在了三年前的那个黄昏,那次的体验好象一把锋利的刀子,把整个混沌的记忆乳酪般切成了两半,两边的部分都融化了,消逝了,留下的只有那道深深的划痕。

     路的尽头是一座筹建中的公园,铁门上落了锁,远远地能看到漆黑一片里亮着几点光,那是住在工地上的民工。

    顾星建议我跟他翻越栏杆进到公园里面去,事实上我仍然没有听到他说的话,但我知道他的意思。

     我们选了处于阴暗角落里的一段栏杆,翻落在公园里潮湿的泥土上,我的裙子在跳落中伞一样打开,风从腿部抚上来,很轻佻。

    顾星拉住我的手开始奔跑,我们经过那排有灯光的工房,绕过一个虚情假意的人工湖,无法估算的夜的荒芜里,我发现我仍然需要躲避。

     夏天的落叶很柔软的铺在潮湿的泥土上,没有月光,山后面的树林里,我们终于完全隐藏了自己。

    我开始跟顾星交谈,这个月来第一次跟一个人交流,我说了很多,但我知道他同样强迫自己一个字也没有听到,余光偶尔略过我脸部黑暗的轮廓,他好象在看着一个空洞的电视荧幕。

     我发现绝望本身是一种强奸,所以我对顾星如此的遵从,我甚至敞开身怀等待他再一次的侵犯,就象遵从绝望的生活。

     我们都不再言语了,接近午夜的风吹着两个停顿了的人,我身上有些部分断裂了,无法愈合。

    我想顾星读懂了我的默许,他开始贴过来,解我裙子的系带。

     顾星离开了我的身体,他整理好我的衣服,抖掉我头发上的落叶,然后坐下来点了一支烟,男人的习惯。

    我的胃没有萎缩,也不觉得耻辱,我接受了这个污秽的男人,把自己慢慢的放落到低贱的尘埃里,大块大块的泥土淹没了我,而我,我没有所谓。

    一切都没有开头也没有结果,甚至,没有过程。

     我问眼前的男人,刚才你是否强奸了我。

    他把头抬起了一些,下巴的部分被烟照亮了,他很陌生。

    他说,不是吧,你几乎没有反抗的。

    我说,哦,那么,是通奸。

    我发现我的头脑很混沌,然后我站起来,说我要走了。

    他说急什么,我送你啊。

     我已经开始走了,他追上来,试图去搂我的腰,恶心的感觉又来了,我扒开他的手,我开始奔跑…… 那年的七月,我对生活完全丧失了信心,我把自己关在房子里玩一种类似意淫的游戏,几乎没什么人找我。

     偶尔接到认识我的人的电话,我会说,瞧,我给了自己一次极端体验,我被强奸了。

     其实,在女儿由纪跟我介绍后,我就知道她的男朋友是谁了,忍不住内心的激动与兴奋,有谁不认识梅田流的唯一传人梅田三夫呢?在sm的世界里,三夫他可是sm圈子里的名人,我身为一个圈子内默默无名的女奴,对梅田三夫这样的绳师与调教师,当然只能远观了,而如今他竟然是我女儿的未婚夫,而且他还会以我女儿未婚夫的身份来家里见面,我的内心当然既兴奋又无奈了。

    想起前几年百般努力托人与梅田先生联络,都无法搭上线,亲眼一睹梅田流的绳艺,现在竟然又轻松的出现在我眼前了。

     日子排定的很快,也过的很快,这天也到来了,远从东京都来到九州的梅田与由纪,搭着新干线来到九州,也是由纪的家。

    计程车停在了家门口,家里只是栋普通的二楼洋房,这在这里是再普通平常不过的房子了。

    我细心的看着桌上摆放好的茶点,小心翼翼的排好,然后来到玄关迎接这对客人。

     “川村女士你好,我是梅田三夫。

    ”梅田穿着例落的西装,戴着细框的黑色眼镜,双眼看起来清澈无比而且有神,而且远比在网路上看到的照片来的帅气。

     “你好你好,梅田先生,我女儿由纪让你照顾了。

    ”我赶紧跟梅田先生打了招乎。

     “妈,还不快请梅田先生进屋啊。

    ”由纪穿着满漂亮的洋装说着。

     “好的,好的,梅田先生快请进吧。

    ”我赶紧接过手去由纪的手包,让这两人进到屋子里。

    我让他们在客厅里坐好后,赶紧泡了英国的红茶出来。

    梅田先生接过手去,他的手指碰到了我一下,虽然只是碰到了一下,我的心跳就已经快到不行了。

     “我的欲望……就快要满出来了。

    ”看着眼前的梅田先生与由纪亲密的样子,我的内心却是这样澎湃的想着。

    我调整了一下我的发饰与肩上内衣的肩带,稍为的放松一下,没想到我竟然注意到梅田他竟会注意我的一举一动,似乎眼光在我身上四处游走,我的内心也跟着惊心跳动了一下。

     趁着他们回到房里整理行李的时候,我也回到房里的厕所里,换了件内裤,因为身上穿的这件内裤又湿了。

     “我竟然对自己女儿的未婚夫有非份之想?”我的内心这样想着。

     在晚餐的餐桌上,我与梅田先生和由纪聊的甚是开心,梅田表面上的工作是某商社的常务,但实际上的工作却只有我知道,我心中暗中笑了起来。

    晚餐中,梅田的眼神四处飘移显然是被某事物给吸引到了,但由纪却完全没有注意到这件事,这件事也大概只有坐他对面的我才知道了吧。

     晚餐期间,由纪接到了通好友的电话,暂时离开了餐桌上,所以只剩下我与梅田先生面对面了,我也自觉这是个相当难得的机会。

     “梅田先生,我印象中,您的工作好像不只于此吧。

    ”我好奇的问道 “伯母,我的工作的确不只于此,但毕竟都是些上不了台面的事。

    ”梅田先生说完还鞠了一个躬。

     “如果说我也是这些上不了台面的事的爱好者呢?”我向梅田先生继续说着,我边说边挟起一道菜到他的碗里,这应该是很强烈的暗示了吧? “如果是这样……好的,我明白了,这份邀请函就给你吧,但此事切勿告知由纪。

    ”梅田先生说完从西装内侧的口袋里拿出一张小卡,伸手递给我。

     这张小卡相当精美,上面写着几个字“九州梅田流调教会”,而梅田的调教会早就在圈子里颇负盛名,连邀请卡我也是透过好几人后才能看到一眼,而且在调教会发表后一年才看见那张旧小卡,没想到今天能在绳艺会的发表前三天拿到这张邀请函,我的心跳的更快了。

     “你们在聊什么呢?”由纪讲完了电话后回到了餐桌上,大家继续谈笑风声着。

     三天后,由纪参加同学会去了,梅田也暂时离开了,我简单的打扮后,搭着计程车来到市中心的一处大楼,我拿出这张邀请函,穿过了大门兑票处后,进到会场,我被安排在前台的后三排,算是相当好的位置。

    舞台是一个正方形的木台,上方有数个铁环,连接着上方的木头大梁,看起来坚信无比。

     “川村女士,这位置还可以吗?”梅田出现在我的后方,还用手按了一下我的肩膀,今天的梅田先生已经换上传统的男子日式和服。

     “梅田先生,位置很好,谢谢。

    ”我回答 “好的,我知道了,请安心观赏。

    ”梅田先生说完便转身离开了,只有我继续被他的背影所吸引住。

     观众入席坐定,灯光也暗了下来,只剩下台上透露点灯光,里面出现了一个女人,穿着简单的浴衣,梅田先生从后方出现,台上左方桌上放着已经整理过的数捆麻绳,梅田先生站在这个女人的背后,哗的一声,梅田拉开了这个女人的浴衣,露出了她的一对漂亮乳房,舞台旁的黄色灯光,照射在台上这两个人身上,梅田解开整捆的麻绳,开始在这个女人身上缠绕、拉紧、穿过腋下、绕腰、拉紧、打结、再缠绕、再打结,短短十几分钟,这个m女的乳房被麻绳绑的更加吹弹可破,m女的表情竟无一点痛苦,反而一脸舒服与享受,这就是绳缚吸引人的地方啊! 台下响起如雷的掌声,我看的目瞪口呆,旁边的观众看的更加入神,但节目的节奏相当快速,大梁垂下一条麻绳,梅田迅速的将麻绳绑在m女的背后,再旁人的拉扯下,m女被拉的高高的,双脚一点边也沾不到地上,完全被吊绑着,梅田并没有结束他的表演,m女的双腿被梅田狠狠的掰开,向全部观众展示她的私密阴户,而这阴户却早已经剃光阴毛,粉嫩的肉瓣展现在大家的眼前,在麻绳的捆绑下,双腿被拉开固定在两方,而此时另一名m女走上台去,梅田转身靠往另一名m女,拿起台上桌子的另一捆麻绳,在m女的身上开始捆绑,一个漂亮的龟甲缚在观众眼前出现。

     此时的我早已经按奈不住自己双腿之间的淫荡阴户了,双腿不断的来回磨擦,也磨擦着自己的私处,我知道内裤又湿了,我的心情也兴奋到极点,我甚至想像着刚刚的画面,如果是自己在那台上就好了。

     台上的数位绳师都是梅田的徒弟,在梅田的号令下,手上挥舞的鞭子,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挥打在这两名m女的身上,表情痛苦但又相当享受,这是一种矛盾的乐趣,痛苦的表情来自于痛的感觉,但快感却也来自这种感觉,sm果然令人喜爱啊。

     两名m女,被解开绳子,短暂的休息一下,但表演仍在进行中,这两个女人再次被绑住,这次是背对背的绑着,依旧是龟甲缚,但穿过下体的麻绳却是两个女人共用一条麻绳,也就是说,只要另一个女人动起来,另一个女人胯下的麻绳就会被拉扯到。

    但表演当然不会就此打住,绳师们继续鞭打着这两个女人,鞭子每鞭打一下,我的心头就跟着震动一下,这场调教会太让我震撼了。

     蜡烛,在这里绝对不是用来照明用的,梅田的调教会里,蜡烛一直是很重要的道具,当然了,今天蜡烛也不会缺席的,数十根蜡烛被点燃,火烫的蜡油滴在这两名女人的身上,她们被蜡油烫的在台上狂吼着,再加上鞭打的痛,我想这两个女人应该已经高潮了。

     调教会在短短的三小时内很准时的结束了,留下惊讶的我,而此时梅田先生再次出现在我的眼前。

     “如何?今天的调教会?还满意吗?”梅田先生问道。

     “真是太棒的表演了。

    ”我开心的回答着。

     “想不到,川村女士会喜欢这样的表演。

    ”梅田问道 “其实梅田先生,我从以前就一直在注意你的调教会了,没想到今天才能有缘一见。

    ”我说着。

     “是吗?下午还有个私人调教会,原本要参加的一个女士因为忽然有事而无法前来,川村女士有兴趣吗?”梅田先生开口说道 “我吗?我可以吗?”我有点讶异的回答道 “当然可以啊。

    ”梅天先生开心的说道 “好的,我很荣幸可以参加,但请别告诉由纪。

    ”我叮嘱着梅田先生 “这个当然啊,就当是我们之间的秘密吧。

    ”梅田先生留下下午私人调教会的地址后便离开了。

     在市区里简单的用过中餐后,我改搭市区巴士来到相约好的地点,这只是一处简单的日式平房,古色古香的样子,看起来相当古老,里面已经有不少人了,有男有女的,我在梅田弟子金泽先生的带领下来到一间传统日式的大房间,里面已经有四位女性坐在榻榻米上了。

     梅田先生从侧边走廊边出现,简单的向参加的女性,当然也包括向我打招呼。

     “本日的私人调教会现在开始,开始分配绳师与女性参加者吧。

    ”在梅田的安排下,大家各坐各位,而我当然是由梅田先生亲自担任绳师。

     “请各位女士,将上衣与裙子都脱下,旁边会有专人帮你收好,为了方便绑绳,请脱到只剩下内衣裤就好。

    ”梅田先生对着大家说道。

     看到旁边的女性都开始脱衣服了,我虽然有些迟疑,但也只好跟着脱了,今天的我穿了件粉红色全套的蕾丝内衣,看起来应该会很好看吧,我的心里这样想着。

     梅田先生开始在我的身上缠绕着,每当麻绳被拉紧时,我都会加速心跳与呼吸的节奏,一旁的梅田先生似乎察觉到我的反应,也微笑着。

     “川村女士是标准的m女吧?”梅田先生问道 “是的,梅田先生。

    ”我也大方的承认了。

     “好的,我知道了。

    ”梅田先生说完笑了笑嘴里念念有词,接着便把绳子拉的更紧了。

     不到二十分钟,在场的四位女性包括我,都在吊绑起来了,单脚被吊起的我,向着我女儿的未婚夫,也就是将来我的半子,展示着内裤里最私密的地方,虽然内裤并没有被脱下,但卡载阴部里的麻绳,却让我性欲高涨了。

     梅田在下体的麻绳里再穿过另一条麻绳后,再来回的拉扯,弄的我娇喘连连,而其他三个女性也被弄的娇喘连连的,一下子这间房间里淫声四起。

    但梅田及他的弟子怎么可能这么简单就放过我们呢?接下来我们的双脚都被吊起,被高高吊起的女人们,被他们用手任意的抚摸身上的每一个地方,包括乳房与私处,虽然是隔着内裤摸的,但梅田毕竟是我女儿的未婚夫,这真的太羞耻了,脸红的我倒是引起了梅田的兴趣,他粗犷的手掌不甘只在内衣外摸着,甚至摸着摸着就摸进内衣里,甚至用手指玩弄着我早已经变硬的乳头了,我的身体似乎很享受着自己女婿的玩弄。

     “梅田先生,请别摸那里了……”我哀求着梅田,因为再这样下去,我就会恳求梅田更进一步了,这样我们都会堕入地狱深渊不可自拔的,但这样的哀求对梅田这样的绳师来说当然是没有任何作用的。

     “川村女士,我早就注意到你了,现在应该希望我更进一步吧?”梅田笑着说道 其他的女人也被他们玩弄与调教的淫声连连的,甚至被掀开内衣,露出自己的胸部乳房,这些女人都是标准的m女,渴望着被虐,她们大都是家庭主妇或企业的高阶主管,心里渴望着被当成奴隶般的捆绑与虐待,也只有在这里得到她们想要的欲望了。

     梅田的调教看起来并未结束,我们四个参加的女性都被放了下来,大家都瘫坐在地上了,但双手依旧被麻绳给捆绑在背后,梅田拿起了另一捆麻绳,穿过我们背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