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暴姊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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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着被称为不良少女的年轻时期,而我的父母是绝对虔诚又非常严厉的。

     好吧!也许当我提到我的父母的时候,我应该说「我们」而不是「我」,因为我有个姊姊。

    当然,我父母现在有点否认她的存在。

    这个我待会儿会解释,那也是故事的一部分。

     她的名字是萝拉。

    (我叫茱莉,这你应该已经知道了吧?)她几乎整整大了我一岁。

    我现在过十八朝十九迈进,她应该算是十九。

    萝拉看起来和我很像——我想这并不令人惊讶,因为我们是姊妹——但是她体型稍大一些。

    那不是胖,只是胸部和臀部比较大。

    我们有着相同的金发碧眼。

    哦!她喜欢卷发,而我的是直发。

     对不起!这不是重点。

     无论如何,我是那种麻烦制造者。

    你知道的,就是叛逆。

    其实这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但如果你的父母和我父母一样严厉,你会就了解了,多小的麻烦都是会被原谅的。

     最严重的当然就是性了。

    在我十七岁的时候——我提过这故事发生刚满一年吗?——我已经有丰富的性经验了。

    我在十五岁的时候失身,然后就尽情地享乐性生活,不再回头。

     当然,我从不让我的父母听到一点风声。

    我已经犯了一堆像是翘课啦、在外头游荡到很晚还不回家啦、或化妆……这类的小坏事,但如果让他们发现关于我性行为的事……嗯,我大概会马上没命。

    我说过了,我的父母是那种谨守宗教戒律的人。

     婚前的性行为?罪恶。

     节育?罪恶。

     堕胎?这是谋杀。

     我很聪明,所以他们从未发觉。

     然而,萝拉……好吧!也许我该告诉你一些关于萝拉的事,这样你就能了解发生了什么事。

    在家里我是个叛逆的孩子(或者可以说是问题儿童),而她总是个乖小孩。

    你知道的,成绩优异,又是运动健将,又会帮忙做家事,从不质疑或违背父母的话。

    我甚至不认为她曾交过男朋友,更不用说和人接吻。

    换句话说,我们两个是完全不同的类型。

     当时,我们即将在秋天迎接我们在高中的最后一年(我刚好过入学年龄的门槛,这使我在求学过程中一直都是全年级年龄最小的人)。

     我们的父母已经准备了一笔大学教育的基金,但是那只够供一个人用。

    我非常清楚那个人会是谁。

    萝拉是他们的小心肝,所以,毫无疑问这笔钱是给她的; 至于我……我只是个被宽容的讨厌鬼。

     好吧!我是有一点野,但事实上,我惹上麻烦相当大部分的原因却是萝拉。

     我的父母不是很光明正大——虽然他们是很宗教的——而偏偏我聪明到通常可以 得到我所要的却又不被他们发现。

    萝拉一直在监视我。

    她会向父母告发我,让他们知道我做了什么坏事。

    这么做她就会是父母最锺爱的孩子。

    换言之,这个姊姊是个最会令妹妹憎恨的告密者。

    而且我确实很恨她,到现在也还是。

     那个夏天——就像我说过的,这个故事发生才刚满一年——萝拉和我一起待在鱼湖的家庭小屋。

    通常,没有成人陪伴,我们是不准待在那里的。

    但是爸爸有个很大的会议(或是其它的事),必须回到城里,而妈妈说我们可以留在那里。

     当然,萝拉就是那个掌大权的人了。

     「小姐,现在你要乖乖听你姊姊的话。

    」妈妈这样命令着我。

     我点头,尽全力让我看起来好像很诚恳的样子。

     当时,一个高中同学法兰克。

    哈利斯正待在他家离我们半哩远的家庭小屋。

     我们已经在学校时约会好几次了,但是当我父母发现他是黑人的时候,他们就阻止我再和他继续下去。

    (我提到我的父母是盲信者吗?)是萝拉再一次把消息泄露给我父母的。

     我正在计画如何再和法兰克相会。

    但有萝拉在,这并不容易。

     「你听到她说的了,」当我们目送父母开车离去时,她很有优越感地说着。

     「你只要不规矩,我就会马上打电话回家跟他们说。

    」 再一次,我点点头。

     好,萝拉,你给我记住。

     毫无疑问地,隔天法兰克来,她马上打电话跟爸妈说:「茱莉又和那个黑仔在一起了。

    」当爸爸在线上对我吼完之后,我被禁足一个月,而且我感觉我的耳朵快要掉下来了。

    全部讲完后,萝拉在房间里面对着我微笑。

     这婊子…… 抱歉!不该骂脏话。

     我有一阵子没去想这件事了,但一想到我还是很气。

     过不久后事情就有变化了。

     几天后,萝拉和几个住在附近小屋的女孩一起混。

    我猜她并不是真地要和她们交朋友,只是她已经厌烦和一个不跟她说话的妹妹一起窝着。

     在破坏我的好事之后,她还能指望什么? 无论如何,她和她们一起外出,留我一个人。

    无所事事坐在屋里过了几个小时之后,我带着我的照相机(我想我该说明那是拍立得相机)沿着湖边去散步。

     结果,带着照相机还真是神来一笔!运气来了。

     我沿着湖边走了大约一哩后,我听到前面矮树丛里传来的吃吃笑声。

    我不知道为什么我那么做,但在当时我决定从树林中藉着掩蔽去偷偷探一探究竟是很合理的。

    我真是做了个好决定! 结果我发现那是萝拉和别的女孩。

    她们其中的一个——虽然不是萝拉——已经点燃一根香烟,并且开始抽起来。

    一瞬间,我忽然了解到了,那是大麻! 而萝拉就在那里! 我真地不敢相信。

    从在我蹲下的地方,我可以看见萝拉对于所发生的事不是很高兴,但是她并没有反对或走开。

    很快地,我拿起照相机开始偷拍。

    当大麻烟传到萝拉那里的时候,她迟疑了一下,但还是拿到唇边。

     当她把烟放到嘴里时我拍了几张照片。

    她脸上的表情很好笑,但却不是那种她不喜欢的样子。

    然后,她开始咳嗽,但是我却没有再拍她,我把剩下的底片都拿来拍她们传递吸食大麻的情形。

    再轮到萝拉的时候,她拒绝了,但是仍然没有离开。

     我偷偷地离开现场…… 当晚,我把照片拿给萝拉看。

     事情就像你所预期的一样。

    起先,她试着吓唬我,但是我们俩都知道我抓到她的把柄了。

    和她做的这件事——或者至少看起来像是她做了——比起来,我常常惹的麻烦根本不算什么。

    我们俩都知道如果我们的父母发现他们的宝贝女儿抽大麻,他们会有怎样的举动。

     因此我得到了我所想要的——完全的自由去做我在小屋想要做的事情。

    我熬夜,我喝酒。

    当然,还有见法兰克。

     那就是我所做的。

     对法兰克这种年龄的人来说,他的体型算是大的。

     几天后的晚上,在结束一个派对之后,法兰克和我来到我家小屋的后面。

    我们两个已经喝醉了,但还继续喝酒。

    (法兰克手上仍然有几乎一整瓶酒。

    )我们已经在派对上喝了很多——你知道的,就是拿起瓶子猛灌那种喝法——而我认为我们俩都知道今晚接下来就要有更进一步的发展。

    法兰克有一点紧张,但是喝酒使他放松了一点。

     而我……我早就准备好了。

     当我们踉踉跄呛地大笑着走进小屋时,正在看书的萝拉抬起头看着我们。

    在我拿照片给她看后,她变得很安静,而且也不曾告诉我该做什么。

     虽然表现不赞成可能有其他的方法,我不确定。

    但是我想,当法兰克和我一起进来倒在长椅上,她是以不走开在表示不赞成。

    即使当我们开始,她还是坐在那里看她的书,假装没注意。

     一会之后,因为她在,所以法兰克有些紧张,但是我决定不要移动,我不要让她称心如意。

    对我来说,只要她喜欢,她爱坐在那里看就让她看。

    如果必要,法兰克和我就在她面前做给她看。

     就像我前面提到的,法兰克有些紧张。

    「她怎么办?」当我解开我上衣钮扣的时候,他小声地问。

     这时,萝拉待在那里给我的感觉已经不只是稍微扰人而已了,她待在那里的时间已经比我预期的还要久多了。

     「不要管她,」我故意大声地回答着,确定萝拉会听到。

    「她只是喜欢看而已。

    」 「茱莉!」她的脸涨红了。

     终于,有所反应了。

     「放轻松,」我有点口齿不清地告诉她。

    「喝点酒。

    」我把那喝掉半瓶的酒丢给她。

    萝拉接住了瓶子,脸上的表情好像她正握着什么令人作呕的东西。

    不知道为什么,她那样的表情令我感到不快。

    「喝下去。

    」我重复着。

     「不,谢了。

    」她用她那婊子般最做作的声音回答我。

     我受够了。

     我滑离长椅走向她。

    「你给我喝!」我愤怒地命令着。

    「要不然我就只好把那东西给爸妈看。

    」她脸上露出了恐惧的神情,但是她没有顶嘴。

    慢慢地,她打开酒瓶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