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天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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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是一个条件一样。

     果然惹得崔信轻笑一声。

     “...干嘛?不是说...” “抱紧点啊。

    ”崔信带着笑意的声音又传过来,发动了摩托车。

     “你...哎!...” 我不会骑摩托车,所以从第一次坐上崔信的摩托车的时候,就有种由衷的自由的感觉,尤其是看着汽车里的人都被困在玻璃里面的时候,而我们在中间任意行进着,即使被风吹得毫无形象我也太愿意了。

     脸上和每一次冬天坐后座一样被冻出高原红。

     这种事情好像不能免疫。

     “你怎么!不说话啦!”崔信没回头,惯着风在前面喊着。

     我搂着他抬起点头,突然有种回到过去的错觉。

     我收紧点手臂,“信哥!” “我在听呢!”崔信像个傻子。

     “信哥!”我大声喊着,然后又无意义地抿紧嘴唇来抵御寒风。

     我也像个傻子,喊完就缩回去贴紧崔信的后背。

     崔信在笑。

     “不许笑了!”我假装气急地喊他。

     “为什么!不准我!笑啊!”崔信每说几个字就要被风吹得被迫闭嘴。

     我也笑了,又贴在崔信的背上蹭蹭。

     像是在寻找最舒适的位置。

     崔信带我去了那条巷子,他上中专的附近的那条。

     “怎么来这了?”我从车上下来,站在我原来站过的巷子头。

     崔信停好车站到我身边,幼稚地拿手在我们两个之间比划了几下,“我都没怎么长个。

    ” “长了,比我高这么多呢。

    ”我记仇地先摘下他的头盔。

     “我得戴上。

    ”崔信抢过去。

     “我不看你...”我抱住他,“这样说可以吧?” 崔信的手垂在身侧,拎着头盔颤了颤,然后把手搭在我背上,“那就...我从一开始就让你保护我,非常脆弱....” “信哥...” “你还是只会叫我...” “那我叫谁呢?” “我是说你说点别的。

    ” “说别的什么?” “随便说点什么。

    ” 明明是崔信要对我说话,这时候我们都忘了。

     “我说啊...不救你你怎么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