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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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系。

     凌晨5点多,骆建国发来消息,说是已经到了倒数第二个服务区,不出意外的话,下午两点多就能赶回来。

     骆知云一个人坐在手术室外,盯着门口亮着的“手术中”提示灯,无法克制地紧张着,等待来自三个方向的消息。

     中午12点,手术仍旧进行中,医生说过,肿瘤的位置有一点棘手,但不是完全无法切除,只是手术时间会长一些。

    骆知云不断告诉自己,要相信医生。

     可手机一直没有动静。

     按理说,这个时间骆建国应该已经上了飞机,起飞前应该会发消息的。

     骆知云的视线不断在手术室和手机屏幕间来回,一股莫名的焦躁涌上心头。

     等到两点半,骆知云根据骆建国发的机票信息查了航班,并没有延误,此时此刻飞机已经落地了。

     可骆建国依旧毫无音讯。

     骆知云再也坐不住,快步走到能看得见手术室大门的窗边拨通了骆建国的电话。

     对面传来了一长串电话接通的声音,可直到自动挂断也没人接。

     骆知云越发不安,可他没有别的办法,只得一遍又一遍打电话,拨号没人接就换微信电话,再没人接又去拨号。

     反反复复十来遍,对面终于不再是冰冷的系统提示音告诉他无人接听。

     只听对面传来一道陌生的男声: “喂,您好,请问是骆建国的家属吗?” 骆知云登时心头一震,感觉被一双无形的手扼住了喉咙,心跳声如擂鼓般回荡在耳边。

     许久,在对面询问第二遍时,骆知云艰难开口,声音带着难以掩饰的恐惧:“是,他是我父亲。

    ” 骆知云记不清自己最后是怎么挂断电话的,在旁边忽然有人递过来一张纸巾的时候,他才反应过来自己已经泪流满面。

     递上纸巾的人知道他已经在手术室外守了大半天,只道是家人病重,凶多吉少,所以悲从中来。

    可等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