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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以开怀大笑接纳。

     我高兴地笑,给他下台阶,“怎么?想着能吃我做的蛋糕,开心得要哭了?” 池又鳞“噗哧”一声,看着我,“是啊。

    ” 我第一次做的蛋糕,味道一般般。

    但池又鳞一个人把它吃光了。

     他把“mylove,myeverything”吞进肚子。

     我已满足。

     已经是第七天。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我们躺在床上,相互依偎。

     彼此没有说话,只有对视,和轻吻。

     白日无声无息地预示着结束。

     池又鳞带我到星月台。

     我们站在那方小站台中,池又鳞握着我的手,笑着祝福我,“哥哥,你要幸福。

    ” 别人站在这里永结同心,我们却要祝愿彼此寻得美满。

     我想回祝,开口却被一股情绪堵住喉咙,说不出话。

     池又鳞努力微笑,“我不是说要给你惊喜吗?现在唱给你听好不好?” 我拼命点头。

     他哼唱,调子轻快调皮: 我是你的小狼狗 喜欢被你牵着走 有人靠近我会吼 粘你等你的时候 我想把你当骨头 咬啃吮舔都不够 唱到后面,他已跑调。

     他的眼里蒙着一层水雾。

     山顶风好大,吹出了他的泪。

     池又鳞哭着微笑,“我又搞砸了,明明想好好唱的……” 我用力抱紧他,泪流满面。

     “我宁愿做你的狗,也不要做你的弟弟。

    ”他压着我的后脑勺,在我耳边呜咽。

     私人飞机已在停机坪等候。

     池又鳞让我先走。

     一起走,我们一定会崩溃。

     他笑着对我说最后一句,“哥哥,再见。

    ” 飞机动起来,池又鳞的身影离我越来越远。

     偌大的机舱里,只有我一人。

     我放声嚎啕大哭。

     电影的尾声,女主角幻想她跟男主角在每个节点的际遇都有所改变,那么,最后在一起的,会不会就是他们俩。

     而我跟池又鳞,若不是兄弟,又会怎样? 我会不会单纯是他的忠实粉丝,努力攒钱买演唱会前排票,盼望跟偶像近点再近点;万人齐唱时,我会不会在其中激动地挥舞荧光棒声嘶力竭。

     或者,池又鳞会不会与我同校工作,偶尔我下课后能在同一栋教学楼看见他经过;开教工培训课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