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人的心机女(H)

关灯
你晚了半个时辰。

    ” 卿绾不露神色,微微侧过头以掩饰不安:“啊……多月未见,是聊的挺久。

    ” 殷厉带着嘲讽的目光上上下下打量着她,仿佛当她是市面上被耍弄的猴子:“是吗?” 她皱眉不悦,很不喜欢他这副欲擒故纵的样子,仿佛知晓一切,在他的眼里她是如此愚蠢,她扯动一下脸皮,爱信不信,有本事一口吃了她! 他攥住她的手腕走出客栈,来到隐秘无人的小巷中,按住她的背往下压,他已经等不及想让她柔软的红唇去舔舐他的阴茎,用鲜甜的津液洗刷他身体里每一处肌肤。

     卿绾挣扎不开,他的力道像一座高山压得的快要喘不过气来,如果可以,她真想砍断他的手臂,比起要了他的性命,她更喜欢弄残他,折磨他的心智。

     他命令她钻进他的胯下,解开他的亵裤,嘴里不断督促着:“快点。

    ” 她含含糊糊的应了一声,慢吞吞的开始动作,殷厉颇为不满她的态度,五指扣住她的肩胛骨,微微用劲。

     她的身体明显的哆嗦一下。

     他又轻轻揉捏被他弄疼的部位,柔声细语道:“疼吗?是我太鲁莽了,可我若是饿着也控制不住自己的动作。

    ” 卿绾咬牙暗恨,腿蹲的有些麻,腿肚子传来微微的刺痛,她只希望殷厉能快些射出来,她并不介意他是个早泄患者,相比之下,她更在乎她蹲麻的腿。

     胯间黑糊糊的柱状物体狰狞的有些吓人,连带着伞状的龟头,整个柱体都呈紫黑色,它此时还未勃起,形状比以前看的动作片男人的勃起时的样子还要粗壮,此时正软软乖巧的垂在黑色从里深处。

     茂林间的两颗大大的囊袋又硬又大,饱满硕大的囊袋装满了精液,像鸡蛋大小,微凉的体温有一下没一下蹭着她的手背。

     不知道为什么,她突然想到叶岚芸怀里的宝宝,叶岚芸为步西岭所忍下的委屈,若她真的生下这个孩子,她的后半辈子会如何? 她脑子里塞满了叶岚芸,恨极了那些酒后乱性的男人,更不想给殷厉吹箫,他也是个不折不扣的渣男,只会用下半身思考的种马。

     她有时候真为女子抱不平,女子在体力方面生来就低男人一等,因为这个原因,男人让女人无论是在精神还是身体上都得依附他们,她们女子哪点比不上这些臭男人,但即使她的姐姐贵为王爷,可她还是得算计依附那些男人,达到她的目的。

     这样活的好累,也不快乐,她也不知道自己算计来去到底为了什么,伤害别人的同时也伤害自己。

     越想越觉得委屈,她眼眶一热,泪珠子哗啦啦的流了出来,眼泪滴在他的肉榜上。

     突然之间他把她拉起来,用袖子粗鲁擦拭她的眼泪,擦得她脸上都红了,恨声道:“不愿意就算了,你哭哭啼啼的做什么!” 卿绾反而哭的更大声了,她想回家,想姐姐,她在也不想跟这些男人有任何牵扯了。

     他厌烦的把她到在墙上,卿绾还没反应过来,那个人早就消失的无影无踪。

     她揉揉脑袋,擦干自己的的眼泪,这是咋了?无耻淫荡的野兽变身纯洁的小绵羊了? 殷厉运气而起,几个大起大落便来到城外,扎进冰冷的湖水中,任由刺骨的寒冷包围住自己,大掌滑进跨间,对着肿翘的阳物大力揉搓起来,他有些后怕,若不是她哭了起来,刚刚差点就控制不住自己强行要了她…… 转念一想,不禁懊恼,难道她就这般厌恶她碰她吗?他不停的安慰自己,不就是个女人而已?被他玩死过的女人不在少数,就算她救了他,他也怎会花这么多心思在她的身上,处处顾及她的感受和她身上的伤口,想到她娇柔的身段和清丽绝仑的容貌,还有他做了好几个关于她的春梦,在梦中,他几乎对她欲罢不能,快要死在她的身上,鹰眸中暗光一闪,没错!一定是这个原因!这个该死的女人肯定修行了媚术! ————————————--——分割线———————————————— 计划总赶不上变化。

     她对此深有体会。

     卿绾坐在一家茶楼的雅间里,对面是多月未见的东方乔。

     她们互道最近所发生的事后,卿绾才挤出一丝微笑,有些不解:“你是怎么发现我易容的?” 东方乔抿了一口茶,近乎白瓷的额上有些细纹,美眸灿如繁星,青葱玉指轻点着木桌,莞尔笑道:“你的易容术是我教的,我怎么会认不出你。

    ” 卿绾干笑几声,不予置否。

     她又问道:“你这是要带我走吗?” “不急,我先联系你父亲,我还有些事没有处理完,不方便带你走,况且也不妥将你带在身边,难保那些男人不会发现,你就按你以前的方式继续躲着。

    ” 卿绾皱紧眉头,叹道:“暗影已经发现我了。

    ” “哦?”她秀美一挑,淡淡笑道,“你以前有办法牵制他,如今还怕什么?” 她怕他自虐啊!死了算谁的? 卿绾捂住额头,趴在桌上,叹道:“但愿如此。

    ” “还有一件事!”她又抬起头来,眼睛瞪得贼亮,“有一种毒,吃下去会忘记喜欢的人,但第一次睁眼会爱上另外一个人!这种毒叫什么!” 东方乔低眉思忖一会儿,道:“情思散。

    ” 卿绾又将她和君家两兄弟的事儿添油加醋的说了一遍,然后一脸期待的看着她。

     东方乔宠溺的点了点她的额头,笑道:“这有什么难的,等会我跟你去解了他的毒便是,这种毒没有对应的解药,只有扎穴将毒素逼出来。

    ” 卿绾将碗中的茶一饮而尽,急切道:“这就走吧!” 卿绾去君离夜的府上畅通无阻,即使她带着一个陌生漂亮的女人,他府上的侍卫也不敢多言,反而对她越发恭敬有加。

     君离夜坐在床上养伤,一身月白镶银花纹锦服,袖口大片的翠竹图案若隐若现。

    一根翠带将半边青丝束在脑后,眼神深邃有神,长眉若柳,晶莹胜雪的肌肤似要比女子还要白皙。

     他笑意盈盈的看着她,薄唇轻启难掩惊讶,眼底柔意朦朦,低低道:“无名,你怎么来了?” 卿绾面无表情的说道:“你中毒了啊,我特地找来了神医治你的毒。

    ” “毒?”他难以置信的摇摇头,“我怎么会中毒?况且我并不觉得我身体不适!” “王爷,你难道就不好奇自己为什么会睁开第一眼喜欢上我吗?” “那不过是情之所起,我不过是顺应而为。

    ”他皱着眉解释道,眸中闪过一丝阴郁。

     “那是因为你中了情思散!你喜欢的是岳明溪!这毒会把你对她的爱忘的干干净净,然后爱上我!” “不可能!无名,就算你再怎么厌恶我!也不能拿这个借口欺骗我!”他握紧拳头,阴狠狠的瞪着她。

     东方乔淡淡道:“跟他废话这么多干什么,我有软筋散,保证让他乖乖的。

    ” 卿绾懊恼的说道:“你应该早点提醒我!” 君离夜被软筋散放倒在床上,眸中满是哀求受伤,牢牢的盯着她,嘴里喃喃道:“无名……不……不要让我忘了你……我也不要爱上其他人……求你……” 卿绾叹了口气:“你不会忘了我,若你记起岳明溪就会明白所有的事情,我不过是无端卷入你们之中的过路者。

    ” 他还想再说什么,随着东方乔手中银针的刺入,神思渐渐涣散,眼睁睁的看着她的人影模糊消散。

     微风阵阵,拂过他的眉宇,夹杂着树林草地的芬芳,温柔而眷恋,一如无名柔软的指腹。

     无名坐在他的身侧,靠在他的肩上小憩,他们两被困在着黑暗中呆了这么久,可君离夜却一点都不觉得绝望苦闷,对他而已,没有哪一刻比现在更快活。

    他握住无名娇弱无骨的手,放在嘴边一点点轻吻着。

     他得寸进尺的凑到她嘴巴那亲吻着,起初她试图反抗,侧过头躲避他的嘴,用手推他,接着便将嘴巴顺从地张开,伸出舌头与他共舞。

    他舔舐着她嘴里糖人蜜饯的味道,她颤抖着抓紧了他的衣领。

     他扯开她的衣襟,露出洁白无暇的胸膛,撕裂腿间的亵裤,他逐渐忘记了为什么会和她待在这篇黑暗的森林之中。

     远处一阵强光扫射过来,怀里的无名消失的无影无踪,他骇然的惊呼,却没有传来她一丝一毫的回声。

     一个娇俏可爱的女子在脑海中慢慢成型,他开始回忆起与她的相识,与她的相伴,他的执着和她的身不由己。

     无名的静默的背影又突然闪现在眼前,他下意识的想要去抓住无名,可女子眼中的清泪又让他收回了手。

    眼睁睁的看着无名离他越来越远。

     脑子像被撕裂成两瓣,无名和女子的两人拉的他快要爆裂开来,他痛苦的捂住额头,腿软的像根羽毛,他竭力不去回想跟那个女子有关的事。

     跌跌撞撞的向无名跑去,无名别丢下他…… 身后的女子如影随形,仿佛在控诉他的丢弃,他心烦意乱的推开她,她不甚摔倒在地上,眼睛哭的红肿,他的突然心有些针扎一般的疼痛。

     他又停住脚,这一切太过匪夷所思,他静静的望着她,脑子开始冷静下来。

     他开始一件一件的梳理,他和女子的故事,不放过任何一个细小的灰尘。

     她逃婚离去后,他开始执着的寻找他,直到他昏倒在那个小巷子,看到了无名…… 中毒……没错……他是中了毒…… 他记起来了,岳明溪……他说过要娶她的…… 可无名她……终是自己的一场梦吗? 强光消失了,独剩他一人在黑暗之中,他呆呆的立在原地,耳边传来无名略带沙哑的声音。

     “都这么久了,不会被扎傻了吧。

    ” 一道清丽的嗓音回应道:“急什么,又死不了。

    ” “傻了不就坏了我的大计了吗?” “你又想出了什么歪点子,现在可是非常时期,你千万不能乱来!” “我都懂!可是既然我们帮了君离夜,他总得回报一下我们吧,我还等着让他救步西岭呐!” 步西岭?那个喜欢岳明溪的江湖莽夫?该死的野男人!无名为他解毒竟然是为了救他!而且他也清楚岳明溪也喜欢着他,当初还来求过自己救步西岭……只不过自己刚答应下来。

    就被太子下了毒…… 胸腔燃烧着无名的怒气似要摧毁一切,他要杀了那个男人,饮他的血!吃他的肉!碎他的骨! 他还要将他的碎尸挫骨扬灰!撒进湖里面喂鱼! 最好是诛他的九族!男的世世为奴,女的代代为娼!他要让步家人永世不得翻身! 可似突然想到什么,他心间仿佛浇下一盆凉水,若是以前他知道岳明溪喜欢绝不会这样动怒,难道是因为无名…… 不会!绝不会!无名是个男人!他绝不会喜欢一个男人! 卿绾还在担忧着君离夜是不是傻了,却冷不丁被一道寒光吓得一哆嗦,她抬眼一瞧,正好看到君离夜睁开眸子,正一眨不眨的看着她,轩昂的眉宇下是阴沉的眸子,像是暴雨来临前的暗淡凝重的乌云。

     —————————————— 那日详谈之后,恢复记忆的君离夜同意让叶岚芸见步西岭一面,但并没有立即答应她的计划。

     这日,卿绾百无聊赖蹲在衙门口玩石头,她本来也想跟着进去的,只是君离夜不让。

     君离夜每次一见她就掩饰不住厌恶的目光,仿佛跟她多呆一秒就会让他折寿。

    卿绾猜测他或许讨厌男人,却在中毒的情况下和男人发生了一些不可言说的事情。

     虽然她不以为意,但对于保守的封建男子,这种行为的确算得上出格,而且是史诗级的伤风败俗。

     她突然有些不安,既然君离夜这么嫌恶她,为了永远保守这个秘密,难保他不会对自己下毒手,她失去了一个先发制人的机会,她应该让东方乔给他下毒的,可惜了,可惜了。

     东方乔最近在忙江湖上的事,她可以去找她,但些许会碰上原秋墨或者楚寻寒,若无特别必要,她不会让事情变得一团糟糕。

     一双墨蓝云锦制成的靴子一脚踹翻的卿绾搭起来的石头宝塔,散开的石头咕噜噜滚了一地,头顶传来那人娇媚得意的笑声,卿绾眼皮一跳,头皮隐隐作痛,怎么哪都有这个死男人? 她慢吞吞的站起来,面瘫的看着那个举止轻佻的男人,大冬天的还穿着骚包醒目的红色,领口松松垮垮的随便系了一下,正午阳光下照耀着他胸前白皙的肌肤如明珠璀璨,玫瑰红的菱唇微微翘起,凤眸半眯,一脸挑衅的看着她。

     卿绾就纳了闷了,她没招惹他啊,他怎么就那么看不惯她? 她多想把易容当场卸掉,看看他是个什么嘴脸。

     凤无玉阴阳怪气的说道:“哟,这么大的人了还玩石头,幼不幼稚。

    ” 她玩石头吃他的米了? 卿绾压抑着怒气,直视着他褐色的眼眸,苍白的红唇一张一合,缓缓说道:“我今年十二岁。

    ” 他冷冷一笑:“狗屁。

    ” 卿绾想走了,她明天再去找叶岚芸问结果吧,这人是个专找她碴的神经病,她惹不起总躲得起吧。

     凤无玉见她扭头便走,不缓不急的衣袖里放出一只毒蝎子扔在她的肩膀上,凤眸中危险的光芒毫不犹豫的暴露在日光底下,潜伏在暗处的野兽蠢蠢欲动。

     卿绾觉得衣领似乎有什么东西钻进去,锁骨那冰冰凉凉的,有点刺痛还有些痒,突然锁骨下方被什么东西狠狠的蛰了一下。

     她“哎哟”一声,伸手进去抓出了一只黑甲的小毒蝎,她眉头一皱,反射性的甩开蝎子,扭过头恼怒的盯着他:“蠢货!你干了些什么!你给我下了什么毒!” 凤无玉嘴角缓缓勾起,眸中的清光闪烁不定,有些轻快的说道:“嘴巴放干净点!你管我下了什么毒,又毒不死你!” 这蝎子的淫毒除了与人媾和,无药可解,而且神志不清,满脑子除了欢好什么也不知道。

    他倒是想看看,她脱光了衣服,光着屁股满大街上乱跑找女人是个什么景色。

     卿绾脚步一滞,此时不是跟他吵架的时候,她应该去找东方乔要解药,就算碰到了那两个男人就算了,她只要掩饰的好就不怕被发现。

     她步履匆匆往东方乔的住所而去,不到一会儿便觉得花穴渗出了蜜液,里面空落落的的,又痒又麻,想让什么粗粗的东西狠狠捅进去止痒。

     她觉得自己或许大概可能又中了……春药…… 她吞了一口唾沫,喉咙干燥的发疼,脑子开始混乱起来,她迷迷糊糊地转了一圈,瞧见凤无玉正不紧不慢的跟在自己身后,一袭红衣称的他妖娆妩媚,嘴角扬起一抹邪肆的微笑,敞开的领口风流不羁,一双迷人多情的凤眸一闪一闪,修长完美的玉指慵懒的把玩着垂在胸前的青丝。

     路边的小姑娘们都绞着手帕害羞脸红的看着他。

    卿绾倒觉着他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样,太令人倒胃口! 她的胸口跳的砰砰直响,每看见一个男路过,花穴的蜜液流的更欢,亵裤都被打湿了,每走一步摩擦着湿漉漉的布料,粘乎乎的感觉甚是不好,体内的空虚叫嚣的更加猛烈,她多想把那些男人按在身下不住的操干。

     她侧过头,看着红衣妖冶的凤无玉,她还是个有原则的人,冤有头债有主,她也不是随便哪个男人都强上的,她低低一笑,辣手摧花什么的她最喜欢了…… 她压抑着心中澎湃的情欲,缓缓踱到他的跟前,没有变声,用她原本略带沙哑的嗓音低低道:“我们要不要找个没有人的地方叙叙旧。

    ” 她沙哑的声音对凤无玉仿若天籁之音,微弱轻柔。

     又或许是古老的魔法,让残忍的野兽变身为可怜温顺的小绵羊。

     他在辽阔浩瀚的大海里沉浮许久,终是找到了解救他的船只,他又是悔恨又是欣喜,像一个做错事的小孩子,小心翼翼的开口,不敢对她大声辱骂,仿佛她是冬日里触手而化的雪花:“你……” 卿绾见他的菱唇一张一合,她好想将他压倒蹂躏,让他粗壮的阴茎捅进她的花穴里,她揪住他的衣领,把他狠狠抵在墙上,移开目光不敢看他的脸,压抑着情欲道:“给我解药!” 凤无玉睁大了眸子,眸里闪烁着失而复得的惊喜,他脸上染上奇异的红潮,不好意思的看了她一眼,齿贝嵌进菱唇里,低低道:“妻主,没有解药……” 他抓过卿绾的手伸进他敞开的领口里,覆盖在他胸前的一颗小茱萸上,凤无玉能清楚的感受到他的乳头在她微凉的手掌下变硬凸起,他挺起胸膛,用肿胀的乳头摩擦着她柔软的掌心,小腹颤抖的紧缩几下,流从来没有过的酥麻快感差点让他在大庭广众之下大喊出声,冲她妖媚的眨眨眼,低着头在她的脸色狠狠的亲了一口,留下湿漉漉的印记。

     “妻主……我就是你的解药……” 大街上的行人诡异鄙夷的眼神令她几近昏迷的心智稍稍得到些许控制,也对,两个大男人在大庭广众之下做出这等亲密的事,实在不雅。

     她扯过他的手腕,一路跌跌撞撞往一旁的客栈里走去,她得找个安静的地方,解决身体的需要,送上来的肥肉不要白不要。

     凤无玉一脸傻笑的跟在她身后,白皙如玉的脸上那抹酡红格外醉人,凤目波光潋滟,欲语还休的看着她,就算她把他拉进地狱里去,他也心甘情愿。

     卿绾甩了一锭银子给掌柜的,沙哑急促道:“一间上房!”不等掌柜回答,头也不回的拉着凤无玉往楼上走。

     掌柜茫然无措的握着银子,眼睁睁的看着一个相貌普通的矮个儿男子强硬的将一位唇红齿白,眼若明星的公子拉进房里,那位公子丝毫没有推拒之意,还笑得一脸荡漾,陶醉。

     掌柜掂了掂手里的银子,揣进怀里,仔细斟酌了下还是暂时不要报官为好。

     卿绾锁好门后,将他摔在床上,几乎是竭尽全力撕扯他的衣服,她揪住他两侧的衣领狠狠往外一拉,白玉般的肌肤毫不遮掩的展现在她的眼前,修长有力的躯体在她火热的注目下微微颤抖,单薄有力的胸肌上两颗粉红茱萸随着他急促的呼吸,摇曳起伏。

     卿绾尴尬的愣在原地,沙哑的问道:“你没穿里衣?” 凤无玉脱掉挂在他手腕上的红衣,上半身完全赤裸的暴露在空气中,他将衣服随意的扔在地上,抓扯过她的柔荑在他凸起肿胀的乳头那饥渴的摩擦起来,他在她的掌下扭动着妖媚的身体,像一条发情的水蛇:“啊……当然是为了方便妻主好脱掉啊……妻主用点力……无玉想要……” 这尼玛到底是谁中了春药?! 卿绾盯着他小腹上的那点玫瑰红的守宫砂,脑子瞬间清醒了过来,她抽回被他握住的手,凤无玉没有了她的爱抚,不满的嘤咛一声,只得自己揉搓着胸前的乳头,指尖抓着肿翘的乳头又掐又揉,一脸欲求不满的看着她。

     “你真是处子?”卿绾想再证实一下。

     凤无玉委屈的嘟嘴,菱唇翘的老高,他支起身子,凤眸中闪过一丝受伤,快的令她没有丝毫察觉,他带着撒娇般的呢喃低低道:“妻主说什么呢?无玉虽然在名花楼那种地方呆过,可只是卖艺不卖身,身体还是干干净净的,除了妻主的手和身体,我怎么会让另一个女人碰我!” 这个不是碰不碰的问题!是她根本不想负责!西凉男子最重视名节,若是她要了他的初次……这块牛皮糖怕是无论如何也甩不掉了…… 她懊恼的捶床,花穴流出的蜜液已经把亵裤都给侵湿透了,他灼热馨香的体温更是差点让她失去引以为傲的的自控力。

     凤无玉见她一动不动的坐在那里,手背上青筋凸起,似在竭力忍耐些什么,凤目一暗,勾唇妩媚的笑起来,他解开腰带,长裤顺着大腿结实的肌理滑倒了膝盖处,很明显,他也没有穿亵裤,浓密阴毛的深处挺立着一根粉色的阳物。

     阳物顶端的龟头像蘑菇的伞端一样宽大,粉粉嫩嫩,似等着人去采摘。

     他乖顺的跪坐到她的身侧,翘起的阳物蹭着她的手背,火热的阳物蹭着她微凉的手有说不清的酥麻,他用龟头划弄着她的指节,敏感渗着白灼的铃口戳弄着她尖尖的指甲,自虐般的获取被凌虐的快感。

     他执起她包着纱布的那只手,伸出猩红小舌在伤口处反复舔舐,亲吻着她五根手指,低低道:“妻主是恨我推伤你,踢你了吗?我真的不知道是妻主你,都怪妻主易容术太高!我都没有认出你!” 卿绾快要被他的亲吻,软语呢喃给逼疯了,她想抽回手,却抵不过内心的渴求,任由他抓捏着亲吻舔舐。

     凤无玉耸动着胯部,用火热肿胀的阳物蹭着她柔嫩的掌心,龟头处渗出来的白浊打湿了她的掌心,他将头埋在她的怀里,在胸口处蹭了蹭,低低道:“妻主你要是不开心,就操死我好了,反正我挺耐操的,你怎么操都不会坏掉!” 卿绾求他别说了!这真的快要憋死人了! 凤无玉见她红唇紧抿,闭着眼睛不言不语,可修长的白颈却难耐的上下滑动,他知道她就快要忍不住了…… 他紧紧的扒在她的背上,丰润的菱唇含住她小巧精致的耳垂,舌尖绕着耳廓又吸又画,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敏感的耳尖。

     “啊……嗯……”他舒爽的大喊出声,阳物在她的手中耸动的更快,不停扭动着臀部换着姿势,让阳物每个部分都享受到她的爱抚。

     他胯下散发出的浓烈的麝香情欲味道差点让她色令智昏,把他扑倒在床上。

     凤无玉沿着她的脸颊,菱唇在她的唇上游移,温柔缓慢的沿着她的唇形作画,探出舌尖在她的唇上轻轻舔弄,卿绾唇上传来密密麻麻的麻痒,她忍不住微微敞开唇,他的舌头迅速的伸了进去,勾着她的小舌亲密的嬉戏在一起。

     两人的唇舌相互碰撞,吸舐,唇间的唾液搅合在了一起,两人的唇都湿湿的,仍是紧紧贴合在一起。

     卿绾脑海里最后一根紧绷的弦在凤无玉强势的亲吻下戛然而断,她忍不住伸手抚摸着他如玉般光滑的背脊,重重按压骨骼上起伏有力的肌肉。

     她匆匆褪下湿漉漉的长裤和亵裤,跨坐在他的膝盖上,湿漉漉的花瓣蹭的他一腿的水渍,她试了好几次,硕大的龟头都从她紧闭的花瓣处滑了出去。

     凤无玉邪魅的轻笑了几声,用食指和中指拨开湿漉漉的花瓣扶着肿胀的阳物将龟头完完整整的送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