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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吗?” 他停下脚步,几乎是不可置信地看向说话的人。

     满是礼服的宴会上,一个穿着白衬衫和牛仔裤的人其实相当显眼。

     他又不跟乔柯一样脸盲近视,视力足足有5.0。

     贺铭本打算拿靠乐队最近的酒桌上的最后一杯香槟,横插一只手先一步拿了。

     他大跌眼镜,如果他有眼镜的话。

     “你怎么又回来了?” 江亭晏一饮而尽,冷冷看了他一眼:“我喜欢喝酒,不行吗?” “行行行,你少喝点啊,一会儿我给你送回家吧,你别回宿舍了。

    ”贺铭说。

     这大少爷是圈子里著名的一杯倒啊。

     江亭晏拿过某人工自助送酒机托盘上的一杯酒,脸颊已经开始泛红。

     “别烦我,我不用你管。

    ” 江亭晏第二杯酒下肚,忽然恨恨地瞪了贺铭一眼。

     贺铭:卧槽冤枉啊,他还什么也没干啊! 另一边,乔柯很有礼貌地询问完。

     坐在休息区的女孩引来四面八方羡慕的目光,毕竟其他人也不是瞎子,能看出来这位邀请人跳舞的男生是个大帅哥。

     只有乐桃乐呵呵地看着一切,她旁边的朋友很奇怪地问:“你干嘛笑成这样。

    ” 乐桃:“没什么。

    ” 女孩羞涩地点点头站了起来,提着裙子往前走了几步。

     … 乔柯松了一口气,在女孩空出的位置上坐了下来。

     给他腿都站麻了,终于能歇会儿了。

     一坐就坐到了散场。

     乔柯心想他要是早早占个座位能有这苦吃吗? 只是不知是不是错觉,总感觉有些目光一直郁郁地盯着他。

     等人都走完就该收拾摊子了。

     看着狼藉的草地,终于明白为啥志愿者部的人宁愿去看两个学校打辩论赛,也不愿意来布置宴会了。

     组织部说乐器和音响之类的明天来抬,今天太晚了。

     乔柯收拾酒杯子的时候,捡到了一只醉气熏熏的江亭晏。

     沉默。

     江亭晏眼睛还睁着,他身旁那个弹吉他的不知道是喝晕了还是睡着了,反正是两眼一闭了。

     “你怎么喝那么多。

    ” 乔柯心想这咋整,和他们寝室的人也不熟啊。

     “你看见我男朋友没。

    ”江亭晏问。

     “你看见他没有。

    ”乔柯不回答,他就又问。

     “看见了,不过是前任。

    ”乔柯只能无奈回答。

     江亭晏很不满地说:“我只有一个男朋友,我刚刚一直在和他打电话。

    ” 说完,拿出自己这个月的第三台手机。

     乔柯接过一看。

     “手机都没电关机黑屏了,你给谁打电话呢。

    ”他有点哭笑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