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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在眼前的黑暗里沉浮,顿时汗如雨下打湿了胸膛。

     这样的她看来的确是象沾露的梨花,纯洁而却罪恶,湿濡濡顿时撩烧起了另外两人的欲望。

     “你们最好换个地方也给我个方便。

    ”其中一人发声,嗓音慵懒但语气却是不耐。

     骆雪裙下那人嗤笑了声,抱住骆雪坐上一条长凳,要她分开双腿骑坐,而后男根又是毫不怜惜一直穿插到她身体深处。

     骆雪艰难呼吸,双手不自觉掐入了跟前这人皮肉,痛极却呼喊不出,以为世上最大的苦楚就不过如此。

     凳上鲜血淋漓而落,那是她的处子血,却因为眼前这场景而显得分外狰狞罪恶。

     身后这时有人撩起了她裙子后摆,高高撩起,拿手指沾上鲜血缓缓推入她后庭。

     骆雪发出一声尖啸,如惊鸟坠空般绝望凄厉,使出了平生力气挣扎,换来的却是那人更无情的穿刺,那昂长男根对准后庭的穿刺,和身体里另一个男根仅仅隔了一层薄薄皮肉,彼此呼应还一进一出颇有节律。

     骆雪垂头,已经没有力气尖叫只能深深呼吸,想向呼吸借力忍受痛楚。

     时间在这刻凝滞了,她迷迷蒙蒙觉得又有东西塞进她嘴巴,在里面进出好像永无休止,最后一股咸腥喷涌而出,淋淋漓漓落了她满嘴。

     之后就是重复了,四个人换位子重复动作,进出穿刺握住她的腰,好像要把她拦腰折为两断。

     自始至终她没有丝毫快感,没有,有的只是无边无际好像永不会结束的痛苦。

     那一夜她感觉自己飞速成长,从畏惧到心如死灰,所有希望一起破了个干净,到最后反而就不再害怕。

     最终那四个人离开时她甚至扯落黑布,抬起头在血泊里将他们一一打量了个清楚。

     那一刻她眼眸雪亮,如丝媚眼里有一团光在燃烧,坚定犀利一直烧到她心深处去。

     “不能死,无论如何不能死。

    ”她掐住手掌命令自己:“我还只得十六岁,还没过过好日子可不能就这么死了。

    ” 那些性格里的坚定又回来了,十六年里,面对继母回护弟弟磨炼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