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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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家夫妻的事,我们怎么知道?”他扫了我一眼,漫不经心地回道。

     “所以你今天才这么横?”难不成他以为我会跟那人有什么私情? “我哪里横了?只是怕你瞎参合别人的事,你不知道自己总是做烂好人。

    ”只不过那个“别人”,一个他的是妹妹,一个是妹婿。

     “你给我说实话,是不是吃醋了?”我嬉笑地钳着他的脖子逼问。

    以前听传闻说他睡觉从来只有三分意,身边总备着武器预防偷袭,寻常人近不了他的身,若不是信赖我的话我也爬不到他头上来,要知道现在他的命门可是在我手里。

     他脸上染上两抹可疑的红晕,干咳两声别开眼,“谁会吃醋?” 我大笑,直起身体俯视着他,心里乐滋滋的。

     我情不自禁的抚上他,剑眉星目,英气凛凛,他的眼角已经有了细纹,一笑就会现出来。

    是啊,从年少时遇见他到现在,已多少年过去了?感觉真的像梦一样。

     他拉下我作怪的手制在怀里,冰寒的掌心一下子被他捂得暖暖的。

    方婼曾说,像我这样身体常年冰冷的人,是因为终有一日会有一个温暖我的怀抱来到。

     轻柔的吻从眉眼碎碎落下,最后滑至唇边,先是探索的浅吻,然后霸道的潜入,我的呼吸急促起来,不安的挣扎着,奈何整个人被压在他怀里动弹不得。

    他强势地攻城略地,而我溃不成军任其宰割。

    他长满粗茧的手热切地摩挲我的脖子,眼神又深了几分。

    当他帮我拉好离乱的衣领时,我还揪着他的前襟,傻愣愣地看着他。

     “你这个小丫头,我真怕自己忍不到成亲的那天……”他埋首在我颈窝里叹道。

     闻言,我的脸热得火烧般,等冷风从窗外灌进来,我的理智开始回笼,霎时被我们之间的暧昧尴尬得不知所措。

    我急急地想推开他,他不肯放手,只收紧手箍着我,低哑着嗓子说,“父皇有意传位于我,很快,很快我们就能在一起了。

    ” 我没有回答他。

     如果可以就这样一直在一起就好了。

     什么也不用想,什么也不用烦。

     *** 一个字,闷。

     我挣扎着起身,以为没有人看到,谁知道很快就被人压回床上,随之而来斥责声可震天,“乱动什么,是嫌命长了?” “泽天……”我哀哀地看着他,我可是躺了很久了。

     “闷了?那谁叫你往刀口上撞的?简直不知死活!你以为自己有多少条命可以丢?”他黑着脸冷笑,说着这些天已念叨不下百遍的话。

     显仁十年年底,他代帝祭天,回程时忙里偷闲接我在京郊巡游,不知萧诚轩的余孽从哪里得知的消息,派人来突袭,在混乱中我替他挡了一刀。

    只是他并不领情,这脸从年前冷到年后。

     “那我总不能看着那大刀劈向你吧?情况凶险,哪里能想那么多?”我不满地嚷着。

     他隔着被子轻拍我的背,我立刻龇牙咧嘴的低吟。

     他冷冷道,“就你这身板,一刀下来就能把你劈死,如果不是孙妙手,你焉有命在?”他在床沿坐下,握着我的手沉下声,“要真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