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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行为不过是青春期对性的渴望,不过是对异性亲密接触的好奇幻想。

    第一次被男生压在身下肯定心有波澜,女生也有性幻想和性需求。

    再加上明白本就是性幻想的最佳对象,她说这事是再正常不过了。

     寒假她没有主动找他说过一句话。

    她也不想知道他第二天醒来会如何。

    寒假过去,她逐渐忘记那件正常事。

     不过新的烦恼却来了。

    高二下学期,她发现自己又神经质了。

     比如早晨习惯性给他也带一盒牛奶。

    李英问她怎么拿两个,她居然心虚还扯谎说:“我觉得一盒不够我喝...” 不应该啊。

    这有什么心虚的,她说清楚情况不就好了?于是她说完谎就无比后悔,总害怕事情败露坐实父母心里的猜想,就怕有理也说不清。

     有时她去小卖部买吃的,居然脑子一闪就问他需不需要自己帮忙带什么。

    他说“不用”后的第二秒,她懊恼自己为什么要问他。

     明知他不吃零食,也不该有其他交流,偏就随口问出来了,显得她很关心他似的。

     枝道讨厌自己总看他写作业时血管清晰、手筋骨锋利的手背和鼓动的关节;恼自己怎轻而易举就被他身上符合她眼光的部分吸引。

     嫌自己小题大做。

    他不过是手肘无意碰到小臂,心却快了频率;更烦他经过自己时,味香要无隙潜入她最暗的角落。

     这些失态的行为,似要跌落的征兆令人窒息。

    她内心的骚动由他隐约模糊且不自知的勾引正蠢蠢趋行。

     “你这怎么红了?”他看着她右手手腕的一圈红痕。

     枝道看了一眼,摸了摸凹进去的肉。

    “这个啊。

    刚小皮筋勒的。

    ” 他不说话,她沉默地写着作业。

     明白看了很久,看得她不自在地慢慢缩在背后。

     神经。

    枝道心想。

    后又觉得明明自己更神经。

     枝道想起开学前几天,班上举办班会约在冷人家吃冷串串。

    他前一晚突然发消息说顺路一起拼个车。

    省钱的事她自然立即同意。

     她换上前几天刚买的淡绿色长裙,收腰型的,露出锁骨和大片白净肌肤。

    绿色显白。

    她仔细擦净运动鞋,搭配一双绿色短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