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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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相拥的映在在墙壁上晃动。

     陆新宜脸上覆着一层薄红,眼睛还湿着,乖乖地靠在周凭怀里,几根细手指搭在周凭伤痕累累但也结实有力的手臂上,时不时弹琴似的轻轻点几下,乐此不疲,好一会儿,才红着脸低而又低地说:“我今天不回去。

    ” 周凭微微挑眉,低头捏着他下巴把他脸从自己怀里捞出来亲了一口:“爷爷问你怎么说?” “他已经睡了。

    ”陆新宜不敢看他,结结巴巴地说,“出门前就睡了。

    ” 第七章 捱过最严重的时候,周凭的伤不再致命,但伤势好转也开始变得缓慢。

    伤口很难愈合,即便愈合,常常隔天又裂开。

     而他那样的伤,比黑帮火拼还凶险,很明显是在雇佣兵手下死里逃生。

    陆新宜不敢请医生,只能尽力买更多的营养品,去黑市弄更多的消炎药。

     周凭不用止疼药,割去腐肉的时候,只咬着牙微微皱眉,是拿刀的陆新宜的眼泪掉得凶。

     他生性不多言,脸上时常是没有表情的表情,原本显得极其冷淡。

     可十七岁的少年人不说性事,连恋爱的奥义都还来不及弄懂三分,就被高大强壮又无耻下流的周凭勾得魂飞魄散。

     他爱日光下周凭的英俊强大,爱做爱时周凭的鄙陋粗鲁。

     连周凭在他肚子里射了个爽,过会儿拔出来还得了便宜卖乖地说鸡巴被他夹的疼都爱得无可救药。

     边境的冬天寒冷且漫长,北风呼啸了两个月,雪停那天晚上,陆新宜扶着周凭艰难地挪回了他和爷爷两个人的家。

     杉树林生得茂密高大,长在土路两边,土路坑坑洼洼,歪扭着通向更远更深的地方,陆新宜的独栋小二层就立在土路尽头,杉树林的末尾,白茫茫的雪地上,四周没有邻居,也没有人声。

     尖屋顶防止雪化冻坏房顶,厚墙壁和双层窗隔绝苦寒,门廊上亮起暗黄的暖光灯,仿叶卡捷琳娜时期的五彩珐琅玻璃上冻着厚实的冰花。

     屋子不大,但比小木屋好上许多。

     一个情事稍歇的夜晚,陆新宜刚止住哭嗝,他被弄狠了,委屈和甜蜜中起了报复的小心思,趴在周凭耳边小声嘀咕:那小木屋原本是他拿来藏猎物的——春初雪化的时候,气温回升、大地露出土黄的颜色,但还有许多动物在冬眠之中,陆新宜跟着猎人进山,半个月左右就能弄到足够小半年的花销。

     受伤的猎狗偶尔也在那里养伤。

     周凭的手还在他软绵绵的屁股上放着,白嫩的臀肉早就被打得发红泛热,闻言又狠狠揉了几下,捏住他脸亲在红润的嘴巴上。

     两个人四肢纠缠着翻滚两圈,性器和腿根摩擦的地方潮热粘湿。

    腻够了,周凭也学着陆新宜,低头凑到他耳根,只不过嗓音低沉沙哑:“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