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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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听了猛然心惊,看着黑瞎子,问他:“副作用多大?” “超级超级大,不过你不会后悔的。

    ”黑瞎子倒是不避讳,把竹筒抓了过来,“想想你的爷爷。

    ” 我开口道:“我爷爷是自愿把鼻子搞坏的。

    ” 黑瞎子好像特别了解一般,否认道:“不,真的是意外。

    狗爷本来就没有哨兵那么强的嗅觉,鼻子坏了之后,因祸得福,意外发现读取的能力增强了,” “我不需要,普普通通就可以了。

    你不是说向导都有那种本事吗?”我忙道。

     “你去趟机场,怎么还会讨厌走快捷通道?就算向导能够读蛇,不做手术也得花很长时间来适应的,信息不能读取完整。

    ”黑瞎子道:“实话告诉你,这条蛇是你三叔留给你的。

    再问一遍,你确定?” 我心动了,这个诱惑太大了。

    如果真是这样,三叔是什么时候交代黑瞎子的?我把记忆往前推,推到西王母国之行——那时既有三叔和黑瞎子两人,也有某种怪异的蛇。

    我登时头皮发麻,问:“这条蛇你保留多久了?” “好几个年头了,还是在青海的时候。

    ”黑瞎子无谓道:“怎么,你怀疑过了保质期?” 我下意识看着闷油瓶,想求助场外观众。

    他只是再一次地,安抚我忐忑混乱的精神。

     接下来的事情顺理成章,黑瞎子把我带去了一间几乎荒废的地下手术室。

    闷油瓶也一声不吭地跟来,我以为他要给黑瞎子当助手,结果却只是坐在手术室外,又发呆了。

     事实上,在两头不管的城乡结合区,很容易滋生出游走于法律边缘的产业。

    这下我不仅怀疑黑瞎子在广西混过,混的还是非法行医的行当。

    他轻车熟路地收拾整理房间,接着消毒器具,就差挂面“悬壶济世”的锦旗。

     竹筒里的蛇被他拔出一个头,我还没看清它长着几个鸡冠,操作就开始了。

    黑瞎子的动作很娴熟,用手术刀切开它鼻腔前面的一对囊,再以空玻璃瓶收集囊液。

    利用完毕,捏着蛇头塞回去,那条蛇一颤一颤地挣扎着,料想不好受。

     马上他对我做的手术,原理差不多正是如此。

    我还想试着反抗一下,“为什么作为向导,我不能用意识去读取?” 他笑了笑,驴头不对马嘴道:“你知道吗?据我个人调查,在这种蛇的社会体系里,分工很明确。

    有一类蛇行动力很强,对外界的声音和温度非常敏感,负责守卫整个族群。

    至于另一些蛇,则与第一类很有默契,负责……” 我打断他:“什么意思?” “没什么,给你放松一下。

    ”黑瞎子套上白大褂,拿起另一把刀,道:“以前这个房子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