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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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戏谑的声音砸进大脑,姜沉空芒的大脑才逐渐意识到他在做什么。

     方生不知何时停下了。

    但食髓知味的身体仍旧在本能地上下起伏,甚至主动扶着楚晖轮椅扶手往下坐,被撑到极限的两口穴眼在抽插的时候不时翻出湿淋淋的媚肉,也被操到烂熟,呈现一种熟透了的大红色。

     “好主动的小狗啊。

    ” 冰凉的手指慢悠悠抹去他的泪水,楚晖也望着他笑。

     姜沉羞恼至极,却无法停下之前那一鱼缸的药水把他身体彻底泡软了,只有每一次被顶到最深处,那从骨头缝隙里透出的痒意才能在暴烈的操弄中得到短暂地疏解。

     但也是短暂的、毒药似的疏解,上一秒缓解下一秒就是惊心动魄浪潮似的反扑。

    操得越深越重越痒,越痒越渴望被操,恶性循环下他好像那成瘾的患者深陷欲望的枷锁,分明不甘愿,却又忍不住扭着屁股竭力将两根性器吞得更深。

     “说话呀,”方生不动,还故意往他耳后吹气,在姜沉被痒意逼疯到摇摇欲坠的神经上加码,“你想要什么?” “乖一点,小狗。

    ” 冰凉的手指从胀红的乳尖一路下滑,打着转绕过隐忍颤抖的腹部,摸过通红的龟头,又去摸湿粘的交合处,指尖戳着充血鼓起的女蒂,轻轻拉扯着阴蒂环,在姜沉瞬间变了调的呻吟里,楚晖也朝他轻轻柔柔地笑,“正视你的欲望。

    ” “我......” 姜沉大口喘着气,听见心脏剧烈跳动的声响。

    不知道是药物作用还是在激烈性事下的疲劳。

    咚咚、咚咚。

    嘈杂的声音撩拨着脆弱不堪的神经,他听见自己呼出一口甜腻的吐息,“好痒......操我,求你了,操呃啊啊啊啊啊!” 话没说完,姜沉就被突如其来的顶撞操得翻起了白眼,差点咬断自己的舌头,大脑一片空白方生猛地上了一阶台阶,又逼着他往楚晖身上压,前后两根都操进了前所未有的深度。

     不给他喘息的功夫,方生立马压着他开始大力操干,每一下都拔出来再生生凿进最深处,愣是把楚晖的轮椅都给撞得往后滑,抵到墙了才停下,于是那股蛮横的冲撞就毫无保留地砸在姜沉身上。

    姜沉人都快被砸扁了,小腹却一颤一颤的,自顾自筋挛着高潮。

     “呃......” 很快他连尖叫的力气都没有了。

    姜沉被撞得收不住,顾不上心理阴影,整个上半身都严丝合缝地贴在楚晖身上了。

    楚晖伸手,扣住他后颈,将他往怀里压得更严实些,贴在他耳边轻声说:“小狗,你把我裤子打湿了。

    ” 的确湿透了。

    这次他没戴尿道棒,很早就被操到射精,但无止境的快感逐渐变成一种折磨,他在一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