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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啊?],池野想杀人的心都有了。

     “我不管你到底为什么又易感期了,反正必须打抑制剂!这次老子不伺候你了!” 在池野委屈又强硬的眼泪攻势下,孟砚辞不情不愿地打了两支抑制剂。

     可不打还好,一打不仅没有用,孟砚辞甚至变得更疯狂了。

     抱着池野吻得又急又凶。

     根本听不进去他的话,连眼泪都不管用了。

     池野不禁想着,他妈的孟砚辞这个狗东西就是故意的吧!他就是想*吧,抑制剂打了两支了,怎么会没有用的。

     就在这时,手机突然响了。

     仿佛抓到了救命稻草,池野立刻去够手机,可是手机在裤子口袋里。

     他够不到。

     铃声还在继续,池野赶忙拍孟砚辞让他起来。

     孟砚辞直起身,一脸被打搅了兴致的不爽。

     池野拿到手机,一看是陌生号码,疑惑着按下了接通键。

     “您好,您的外卖到了。

    麻烦出来拿一下。

    ”结果是外卖小哥。

     池野这才想起来自己在外卖平台上点了遮瑕和消肿药膏。

     可他现在这副样子怎么可能见人。

     便只好压低嗓子,尽量装作正常接电话。

     可偏偏孟砚辞就跟疯子一样…… “好的,放门、嗯......门口,好、好的。

    ” 短短二十秒通话仿佛要去了池野半条命。

     他差点就暴露了。

     挂断电话后,池野长长地松了一口气。

     眼神失焦地看着天花板,微张着唇虚脱一般地喘着气。

     腰再一次被握住。

     “孟砚辞......”他咬着牙,握紧拳头。

     “我他妈遇到你就是来渡劫的。

    ” “你等着,等你醒了我们打一架,我们两个,只能活一个。

    ” * 池野怎么也想不到,在接下来的短短两天里,除了被抱去卫生间他就没有能下过床。

     一觉睡得天昏地暗,直到悠悠转醒后,他才意识到自己终于解脱了。

     腰间横着一条结实的手臂,孟砚辞紧紧搂着他,还在睡。

     池野嫌弃地要甩开他,却发现他身上烫得很不正常。

     池野犹豫了一下,认命地伸出手去试了试他额头的温度。

     他脸色一变,赶紧摇晃他的肩膀:“孟砚辞!你快醒醒!” 外面还黑着,池野打了120,连夜把孟砚辞送到医院。

     被急诊收治的时候,孟砚辞的体温已经达到了41度。

     抽血,拍片,能做的检查都做了也查不出来原因,只能先在ICU里维持生命体征。

     池野焦急地等在病房外,透过玻璃窗往里看,孟砚辞躺在病床上,身上插着管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