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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子晃了晃,直接从高脚椅上摔了下来。

     叶庭眼疾手快把人接住,文安在他怀里蹭了蹭,抱住他。

     叶庭感到啼笑皆非。

    这人分明心怀不轨,想灌醉他的,结果自己先倒了。

     他搂着文安的腰,把人架出了酒吧。

    文安路上乖乖的,只顾着粘他,一边说风大,一边往他怀里钻。

    一进房门,突然闹起来。

    先是扯掉了叶庭的大衣,扔在地上,然后又去解他的衬衫纽扣。

     “我好热,”文安一边解一边模模糊糊地说,“你不热吗?” 叶庭捉住他的手,他挣扎起来,又去解自己身上的扣子。

    醉酒的人很难制住,叶庭拽着他的胳膊,拖了两步,扔到床上,把两只乱动的手按住:“别闹了。

    ” 文安又开始用那种让人心慌的眼神看他,过了一会儿,文安张开嘴,声音近似哽咽:“你到底想干什么?” 这声音让叶庭的心脏颤了颤:“什么?” “你为什么……”文安问,“把戒指送给我?” 叶庭沉默了一会儿。

    买戒指时,他其实没有多想。

    他只是觉得,他想和一个人永远在一起,戒指又象征着永远的承诺,那买回它,表达自己的愿望,是个合乎情理的选择。

     见他许久不做声,文安以为他不想回答,或者觉得这回答自己不想听。

     文安垂下眼睛,又问:“为什么……去找他?” 这个问题容易许多。

    “他是我这辈子唯一不能原谅的人,”叶庭说,“不让他痛苦,我没法好好生活下去。

    ” “那你……”文安断断续续地说,“你是为了谁……是弟弟……还是……” 叶庭没有回答。

     他其实也理不清头绪。

     文安是他最重要的人,他可以为他付出一切。

    可是,他又不像父辈们那样,热烈、激情、有着最原始的冲动----这似乎是世俗对爱最重要的定义。

     悖论的是,在内心深处,他又希望文安是他的,希望文安永远像孤儿院时一样,在纸上画满自己的肖像。

     他们有那么深的羁绊,外人不该、也不能,介入其中。

     “我跟别人说,你是我哥哥,你不高兴,”文安凑近他,温热的呼吸打在他脸上,“那你是我什么人?” 酒色熏红了文安的脸颊,眼中水光潋滟,像坠着晨露的新熟荔枝,鲜艳而诱人。

     酒气涌了上来,叶庭觉得太阳穴突突跳动:“你从哪学来的这些东西?” “出门之前,有人教过我,”文安的手指勾住他的领口,“追人,要不择手段。

    ” 叶庭一时分辨不出,这到底是哪位的作风。

     见他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