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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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知南放过她,直起挺拔身姿重新端起酒杯,他斟酌一番后勾了勾唇:“不行和不想,是两码事。

    ” 哦,原来他没有隐疾。

     外面对沈知南众说纷纭,其中有一条就是他身旁多年无女人的原因......是他在床上不行,所以只能一心搞事业。

     周遭他的气息淡了些,盛星晚得以重新呼吸,她隐呼一口气,努力维持着心平气和,只不过面颊红赧出卖了她。

     “沈先生――” 她挺直脊背,警惕模样看上去仿佛被惊动的野外白兔,他能轻而易举地抓着她耳朵把她提起来似的。

     盛星晚微顿,继续平静道:“几次?” 男人装作听不懂她的话,微哂一笑:“什么几次?” 茶几一角的骨灰盒占据女人全部眼眸,她盯着,然后缓慢又清晰地问他:“你帮我把母亲葬进盛家墓园,我陪你做几次?” 就当是梦,睡一觉也就过去了。

     沈知南却似不懂话中意,手持酒杯懒洋洋地来回踱步,正好停在骨灰盒边时轻佻地笑了:“陪我做什么呢?” 啪―― 有东西弹断她的神经。

     盛星晚拿起黑帽戴上,起身抱起盒子就往门口走。

     “没有人能帮你,除了我。

    ” 沈知南在她后方凉凉开口。

     ――那要放弃吗? 陶淑生不进盛家,死也葬不了盛家。

     从始至终,就是个无名无分的插足者。

     盛星晚在门口止住脚步,掌心漫出水光,在冬日里发汗不已,她重新转过身,死死盯着男人的眼眸:“那请你好好和我谈条件。

    ” “好。

    ”他慢饮一口雪利,示意她回来坐好。

     沈知南承认,这女人很美,哪怕丢进芸芸众生里也能一眼发现的那种惊艳美,清娆脱俗。

     尤其她的美人骨生得极致,无比惹目。

     但最吸引他的,不是美貌,而是这女人从骨子里面散发出来的骄矜清傲,每个男人都是天生的猎者―― 他想驯服她。

     盛星晚重新走回客厅中,不过这一次没有脱帽也没有放下盒子,如果交涉不满意,那她随时可以走人。

     “沈先生。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