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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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负责打扫卫生的,赶紧把她扫走啊,放任这么大个垃圾杵在这儿,碍眼。

    ” 激情输出了两分钟。

     容妈妈都想给他鼓掌了。

     最后强压住叫好的冲动,默默拿出手机给他转了一万块钱。

     李丽丽战斗力跟程乐言压根就不是一个级别的,根本骂不过,气得眼前都黑了一瞬,直接望向容老太太:“妈,他算个什么玩意居然敢骂我,妈你得给我做主啊!” 容老太太冷冷地看着她:“做主,我今天是得做主,给濯濯做主!杀人偿命,欠债还钱,你冤枉别人了当然要道歉。

    李丽丽,道歉!” 李丽丽一脸委屈,仿佛她才是被人欺负的那个:“妈,你也太偏心了!之前你就偏心大哥大嫂,妄之出生之后你就偏心妄之,到了濯濯和子涵,你又偏心濯濯。

    爸当初也是,居然留了3%的股份给濯濯,都不给子涵,你们都偏心大哥一家,根本不公平!妈,濯濯都不是我们容家的种,子涵可是你亲太孙,留着你的血脉,你怎么能这么对子涵呢!” 程乐言开始还想回怼,听到最后却是震惊至极:什么情况,濯濯不是容家的种? 濯濯不是容妄之亲生的!? 他第一反应是去捂住濯濯的耳朵,却见濯濯面色不改,明显是知道这件事的。

     他又望向容妈妈,后者轻轻对他点了点头。

     啊!濯濯居然不是容妄之亲生的! 他还在震惊这事,那边老太太已是气得不轻:“你还好意思说偏心?李丽丽,过去那些烂账你确定要我拿出来说吗?我的确是偏心了,但偏心的明明就是你俩!我替你们填了多少窟窿!是我错了,当初你为了濯濯那3%的股份在老头子葬礼上闹的时候,我就应该直接把你们两个孽障一起赶出去!” 她是真的动气,容妈妈都吓到了,赶紧过去扶住她,给她顺气。

     李丽丽还想再说,这时一个五十多岁、明显发福的男人快速走来,直接给了她一耳光,吼道:“你还想把妈气死不成!” 又给子涵屁股上来了两下:“你也是,整天就气你太奶,还不快去道歉!” 接着又对容奶奶陪着笑道:“妈,你骂她就骂她,骂了她就别骂我了哈。

    ” 这就是容妄之的二叔容志显了。

     李丽丽半边脸都红了,她不可置信地捂着脸,吼道:“容志显你敢打我!?”直接就扑上去,手指甲直接就往他脸上脖子上招呼,带出了几道血痕。

     容子涵也哇哇大哭,这熊孩子嚎着“我都道歉了你凭什么打我”,上去就开始夺命连环踢,使劲地踢着容志显的腿。

     容志显一边被老婆抓,一边被孙子踢,双拳难敌四手,应付得手忙脚乱,现场一阵鸡飞狗跳。

     容妈妈赶紧扶着容老太太往后走,生怕她被不小心打到。

    有佣人说:“要不要把他们拉开啊?”老太太神色肃穆,冷冷道:“拉什么,让他们打!念念,你也后退点。

    ” 容妈妈:“哎!”恨不得拿手机把现在这段录下来。

     濯濯原本还埋在程乐言怀里,这时候也抬头去看群架了,脸上还挂着泪滴,但眼睛瞪得圆圆的,一脸没见过世面的不可置信。

     程乐言:“这种活动我们濯濯以后也不参加了。

    ” 一场闹剧。

     后来,那边架打的终于消停,容妈妈扶着老太太回去休息,程乐言也抱着濯濯回了套房。

     濯濯哭过,眼睛有点红,他带濯濯去洗了个脸,好好用热毛巾擦过了脸和手。

    幼崽对于拿混战场面还是震惊的,嘴抿起后,露出两个特别小巧的酒窝。

     程乐言道:“宝宝,没见过这种场面吧?” 濯濯摇了摇头。

    真的没见过,大为震撼。

     程乐言:“还想看到吗?” 濯濯有点纠结。

    最后遵从本能,点了点头。

     程乐言噗嗤乐了。

    果然,围观八卦是人类本性啊。

    他摸了摸濯濯头毛:“今天起床后还没给爸爸魔法亲亲呢。

    ” 濯濯点了点头,和程乐言一起走到容妄之床边,在对方手掌心里留下了一个魔法亲亲。

     容妄之的“嘶哈手”buff还没过期,但濯濯见识过嘟嘟唇等一系列爸爸的模样,如今已是见怪不怪。

     程乐言:“刚刚一直有事,也没来得及给老公念今日份新闻。

    现在来念哈。

    ” 于是开始念:“黑手党大佬逃亡16年,当厨师因披萨烤得太好吃上报纸,而暴露身份。

     “孙女把观音换成奥特曼,奶奶不知情,拜了一个月……” 一长串的沙雕新闻念了下来。

     这也是他的固定日程了。

     容妄之喜不喜欢沙雕新闻他不知道,总之念了一会儿,濯濯的情绪逐渐恢复平稳,谁知道哪个新闻戳中了他的笑点,幼崽脸上流露出了笑意。

     程乐言就抱着濯濯,靠着容妄之的床边,坐在地毯上,问:“濯濯,之前被冤枉的时候,是不是很害怕,很生气,很委屈啊?都想触犯刑法了?” 濯濯点点头,又摇摇头。

     程乐言笑了:“很生气,但是都没想触犯刑法啊?我们濯濯太棒了。

    濯濯,后爸知道的,被冤枉的感觉一定很差劲。

    后爸之前也被冤枉过。

    ” 他娓娓道来:“那时候我才上小学,捡了一个月瓶子,赚到的钱买了一支笔,据说是进口的,很贵,要39块呢。

    结果我们班长看到了,非说是我偷他的。

    我说这是我自己买的,他说骗人,你才买不起,你现在兜里连五块钱都没有。

     “我那时候,兜里别说五块钱,一块钱都没有。

    我又不想说那钱是我捡瓶子赚回来的,就更说不清楚钱是哪儿来的啦。

    班长很得意,就说我果然是小偷。

     “我气到不行,气到胸口都要爆炸了。

    真的,我满脑子都是各种阴暗的念头,真要实施出来会牢底坐穿的那种。

    不过最后我没去报复班长。

    濯濯你知道是为什么吗?” 濯濯很认真地看着他,等他继续说。

     程乐言道:“老师找了我爸来,跟我爸说我偷东西。

    我当时要吓死了,我好怕我爸骂我啊,更怕我爸不相信我。

    结果没有。

    我爸甚至没有一丁点儿的怀疑,就说我儿子不可能偷东西,绝对不可能。

    他还跟老师吵起来了,老师很生气,说教不了我,让我爸带着我滚出去。

    ” 濯濯听到这里,不禁紧张地抓住了程乐言的手。

     程乐言:“后来呢,我爸就拿着我的书包,带着我走了。

    我记得那是个下午,太阳很大,很热。

    我爸没问我钱是哪儿来的,就问我记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