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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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干,真他娘的爽!”薛逸卿大声骂了句,用力c起来。

    c到一半,他发现身下半昏迷的人手中还紧紧攥著几张纸,就著烛光一看,原来是已经死掉的林继宝写给大哥的信。

    他呵呵笑了,一把将那几张纸抽出来。

     林占祥一下子清醒,惊恐地大叫:不!不!还给我!还给我! 薛逸卿不理他,抖了抖手中的纸,嗤笑道:“字真丑。

    ”然后一边猛干林占祥血肉模糊的pi眼,一边慢条斯理地将信从中间撕成两半。

     啊啊----啊--------不------------不----------------林占祥声嘶力竭地大吼,被绳子绑得死紧的半截身体上,肌肉山一样拱起来,眼泪稀裏哗啦流了满脸。

     他被捆得动不了,只能鲤鱼打挺般弹跳几下,眼睁睁看著薛逸卿将那封信撕成一片又一片,往空中一抛,碎纸纷纷飘落,像冬季洁白的初雪。

     林占祥大张著嘴,流干了泪水的眼裏慢慢淌出两道血泪,眼角膜猛的一胀,他的世界像黑白默片的尾声一般,一点一点黯淡下去。

     薛逸卿陶醉地干著身下毫无抵抗力的鲜活肉体,只觉得感官愉悦攀上喜马拉雅山脉之巅,迎著暴烈的山风向下纵身一跃,飘飘然仿似神仙,连灵魂都舒爽得快要飞出体外。

     最后他死命向前一顶,积压了整整三年的欲望喷薄而出,一滴不漏灌进人鱼温暖的体内。

     薛逸卿趴在林占祥背上哭了,他从没这样彷徨过,他爱秋儿,却在情敌身上获得了极度的官能快乐。

    三年前,他跟著秋儿来到这裏,三年后的今天,他抬首远望,却望不到自己的未来。

     解开绳子以后,林占祥的手软软垂在两旁,眼睛空洞地睁著,他已经什麼都看不见了,看不见伤害他心的人,看不见强暴他肉体的人,看不见这给他带来无尽噩梦的地狱。

     过了好一会儿,他的胳膊动了动,慢慢在四周摸索,把碎纸一片一片扒拉到脸边,开始数。

    一片,两片,三片……继宝,对不起,我没保护好你的信,它被人撕了,撕成了很多片,太多了,太多了,到底被撕成了多少片呢,对不起,大哥我数不过来……薛逸卿穿好衣服,看了眼趴在地上嘟嘟囔囔的林占祥,关上门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