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恶心,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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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笑意很柔和很迟缓,掺着一点点事后松懈的欲念。

    做完这个动作邵宴才想起手上有什么,作势便要起身。

     刚走开两步,坤玉穿着吊带热裤,从座位下来。

     “等等。

    ”她说。

     邵宴不敌孩子动作的迅速,被她翻出手掌。

     “这是什么?”她低着头问。

     邵宴没说话。

     “这是什么啊。

    ”坤玉声音微微大了点儿。

     邵宴面无表情看着她:“牙印。

    ” “谁的?”坤玉质问他:“Daddy,这是谁的牙印?” 邵宴抽手走开,邵坤玉急忙跑到他面前,挡在他和玄关那双黑色的皮质手套之间。

     “谁的?”她不依不饶,连声追问:“Elyn?Fiona?Keria?还是Gracia?” 声音越说越慌,邵宴抚养她十年里的四个partner被全部点了一遍。

    男人则用避而不谈的态度否认她们中任何一个。

     “坤玉,你现在是用什么身份问我这个问题?”他道。

     邵坤玉仰起头,乖乖女不再,攻击性强得像个刺猬:“您不是一直都知道吗?” 邵宴心平气和地望着她:“什么身份?” 邵坤玉咬牙切齿说出“女儿”两个字。

     “所以这不是你该问的事。

    ”他道。

     “可你就是有女友了,是不是?否则为什么让她咬你的手?” “您不是都答应我了……”坤玉说到一半,突然陷入沉默。

     他的确没答应过什么。

    他从来不和她保证这些。

     她盯着邵宴的掌心,凭那个齿痕她就可以想象回家前她爸爸都在做什么。

     做爱真的有那么好?好到让他始终不肯断,一定要有个女人陪在身边。

     她自慰连高潮都很难,他那些衣服满足不了她,有时候磨得她都疼了,也不行。

     别的女孩子私下里偷偷讨论彼此阴道的长短,她欲说还休地听着,得以判断自己大概不算是很浅的那类,所以很难碰到G点。

     他给不了她高潮,倒是很乐意去给别人高潮。

    然后越来越脏,脏到她几乎无法忍受。

     她宁可邵宴发泄后仿佛无事发生地继续做好爸爸,也不愿意他坦白这些,带着这种恶心的痕迹回到家里来。

     坤玉无法控制地靠那些痕迹猜测他惯用的性爱姿势,认为它们色情又暧昧,用它们加强邵宴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