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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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物,仅剩赤裸裸的欲望。

    他被这双眼睛盯得背脊发冷,突感恐惧。

     刑鸣挣扎着往楼梯上爬,心说若再不逃跑,迟早被这发了疯的老狐狸干死在床上。

    可他怎么使劲都没法让脚踝抽离虞仲夜的手掌,只得抬起另一只脚,狠命踹向虞仲夜的胸口脚掌与胸膛相撞,发出一声可怕的钝响。

    刑鸣还担心自己下脚太狠,哪知虞仲夜竟寸步不退,反抓住他的小腿,用力一拽。

     就这么被生生拽下楼梯,他一脑袋磕在台阶上,头晕眼花,全身骨头都散架似的疼,再没力气爬起来。

     虞仲夜倾全身重量压在刑鸣的身上,以手肘勒住他的脖子,不由分说地再次从他身后进入。

    天边又滚过一阵巨雷。

    雨下了整整一天,这座城市都快被淹了。

     性器粗暴地在湿润小巷中楔入又抽出,虞仲夜一言不发,刑鸣失声呻吟。

     他们从头到尾全无交流,只像发情期的动物一样交配,原始而放纵。

     他们都失了序,丢了魂,中了蛊。

     ****** 突然间,屋子里响起一个女人的叫声。

     倒于前门的大树还没被移走,菲比冒雨返家,自后门进屋。

    可她完全没想到会看见两个在楼梯上疯狂交媾的男人,傻了。

     虞仲夜尚有睡袍在身,刑鸣却是一丝不挂。

    性器仍深深嵌在对方体内,虞仲夜扣住刑鸣的双臀,不准他挣扎动弹、躲闪逃避,只平静地望着自己的外佣:“出去。

    ” 然而菲比仍瞪大眼睛,一动不动。

     于是虞仲夜用英语强调了一遍,滚出这栋房子。

     许是外人的打扰令人败兴不已,虞台长不待菲比真听话滚出别墅,就放过了刑鸣。

    他束好黑色睡袍,拾阶而上,可能去书房练字,也可能回卧室小憩。

     “我不知道……以前也来过一些……但是我没见过……” 结结巴巴的外佣说出了一个事实。

    她在这里工作三年,这栋屋子人来人往,但虞台长一贯是严肃的、优雅的、内敛的,她从没见过他勃然动怒,也从没见过这样香艳又龌龊的场景。

    刑鸣背对菲比怔怔立着,头脑慢慢清醒,廉耻渐渐回归,他开始筛选脑海中的画面,回忆自己从何时起开始变得既来之、则安之,变得如此不知羞耻。

    但画面是模糊的,记忆是干涩的,他回忆良久仍没找出头绪,只能对身后的菲比说:“能不能替我拿件衣服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