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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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近秋眼里翻涌着深沉的欲望,鸡巴硬生生又胀大了一圈,上面布满了淫水,他极克制地喘了口气,直接跨坐在男人的屁股上。

    像是在调教一匹烈马,他握着狰狞的肉棍,在股沟处上下轻甩,鸡蛋大的龟头时不时撞上翕张的骚洞,撞得骚屄抽搐不已,淫水乱溅。

     骚屄才吃过鸡巴,没怎么品尝其中滋味对方就射了,被龟头这样磨来磨去,秦牧只觉得甬道里有无数蚂蚁在爬,痒的不行,恨不得把手指塞进去止痒。

     为了抵抗体内快让他发疯的瘙痒,秦牧挣扎得更为剧烈,可惜白近秋跨坐在他屁股上,无论他怎么踢都踢不到人。

    倒是女穴一次又一次地撞上龟头,仿佛在主动套弄鸡巴,阴唇被分开,屄口的媚肉讨好地吮吸着龟头。

     秦牧不敢动了。

     穴口被异物撑开,有些胀痛,竟是在无意中吃下了半个龟头。

     眼尾染上一层淡淡的薄红,白近秋握着鸡巴继续往里入,声音不复之前的清润,喑哑无比:“怎么不动了,我还没骑够呢。

    ” 听到这话,秦牧涨红了脸。

     他刚才疯狂踢腿,带动屁股上下起伏,可不就是像马一样被人骑。

     “你TM才被人骑……呃啊啊……” 话没说完,粗长的大屌猛地肏了进来,重重撞上花心。

     秦牧脑海瞬间空白,在这强烈的刺激下近乎窒息,过了两秒他才想起吸气,身上的人急不可耐地挺动下身,不管是速度还是力度都是他不能承受的。

    秦牧受不了地仰起头,神情脆弱而无助,眼里一片迷乱,呻吟被撞得破碎。

     他的声音低沉沙哑,叫床格外好听。

     白近秋最喜欢听秦牧浪叫了,尤其是夹杂着哭腔的呻吟,让他越发不能自制,只想肏烂他。

     白皙纤长的手用力掐住伤痕累累的肥臀,下身跟装了马达一样,坐在男人的屁股上疯狂进出,恶劣的性格,让他完全不按甬道收缩的频率来,在骚逼收缩时故意抽出,又在其翕张时狠狠捅入,每一记都要戳上花心的那处软肉。

     秦牧很快就不行了,泪水不断从眼尾溢出,骚穴被肏的又酸又麻,他痛苦地揪扯着被单,呜咽道:“呃啊……慢一点,慢一点。

    ” 白近秋这才放慢速度,以男人能接受的频率干他。

     他没什么经验,但善于观察,能通过秦牧的身体反应来判断什么时候轻什么时候重。

    当鸡巴不经意顶到某一点,明显感觉到身下的男人身体一颤,骚穴紧缩,他兴奋地满脸绯红,死命戳顶男人的骚点。

     泪水流的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