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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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无语又无奈。

     约尔指尖擦过冰凉的镜框,掀走遮挡视线的碎发,在辛克莱尔与他擦肩而过时,他似是有些不服,直呼其名,低声警告了回去: “辛克莱尔,军部可不是你一家独大。

    ” 辛克莱尔经他这么一提醒,倒是想起来了,他冷笑: “阿莫斯如果知道他只是你用来牵制我的一个手段,不知道还会不会为你这么拼命。

    ” “这次和联邦的战役,阿莫斯被下了三次高危通知,你知道什么叫高危吗?” “他很强,假以时日也确实能够与我分庭抗礼,但你值得他这么拼命吗?” 辛克莱尔侧目,留给约尔一个嫌弃厌恶的眼神,随后大步离开。

     约尔没有跟上去,神色阴沉,沉默在原处,他手腕上的通讯器忽闪了几下,消息来方是阿莫斯。

     ...... 辛克莱尔先把闵泽送到了军医院,派心腹守着观察雄虫的情况: “他醒来第一时间告诉我。

    ” 把雄虫放到病床上,离开却被紧紧抓住外套一角不放,甚至出现了隐约的精神触手,黏在辛克莱尔身边,蹭着,表达着依赖。

     与此同时,辛克莱尔的后颈也一阵一阵地发烫,就好像在回应雄虫的精神触手一样。

     令虫心情浮躁。

     扯掉那些黏糊的触手,留下外套塞到雄虫怀里,辛克莱尔去洗手间查看了自已的后颈,发现一朵金色鸢尾重叠在他的虫纹处,格外瞩目。

     这就是alpha对自已所有物的标记。

     辛克莱尔一时没有控制住力道,洗手台边缘出现几道裂缝。

     他极度厌恶这种被烙印的感觉,就好像自已不是一个独立思考的生物。

     军雌再如何强大,最后还是要归属到弱小的雄虫名下。

     辛克莱尔对此异常排斥。

     那些雄虫实力弱小却高高在上,心思肮脏一副伪善,视军雌如同草芥,仗着天生的生理优势,永远踩在雌虫上头。

     可明明他们一无是处。

     辛克莱尔脑海里突然闪过可怜兮兮靠在自已怀里,不停吐血,却还抓着他衣角说“抱歉”的闵泽。

     “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