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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骨节分明的手移到她脖颈处缓缓下压,何棠本就害怕得腿软,顺着力道一下子跪倒在他身前。

     衣服实在碍眼,梁青恪眯了眯眼:“脱。

    ” 女孩迟疑片刻,最终颤颤巍巍脱去衣裙。

     水晶吊灯下,一具羔羊般洁白的胴体跪坐在他身前。

    羔羊颤抖着,眼泪颗颗滑落进地毯,了无踪迹。

     她低头望着眼前的床沿,只觉每分每秒都格外煎熬。

     “会么?” 那双鹿眼疑惑望向他,梁青恪挽起她有些碍事的头发,扣住她的后脑。

     顿时,那双瞳孔盛满惊惧。

     眼泪顺着脖颈滑落,手指用力抓紧丝质床单,她干呕着想吐,本能往后躲,却躲不掉。

     不知过了多久,桎梏何棠的手终于卸去,她失力狼狈倒在地毯上,本能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眼尾通红。

     第23章深陷 本以为这样的羞耻已经结束,却没想到是煎熬的开始。

     何棠被番跪在地上,带薄茧的手掌游离在她白到近乎透明的脊背。

     她想求饶,可她此刻没有这样的权力。

     腰窝处的红痕未散,梁青恪覆上掐住。

    这是一具太过漂亮的身体,浑然玉质,缀着点点樱,丰润从他指尖溢出。

     她很紧张又没有经验,要吃苦头。

     何棠手指骤然扣住地毯,剧烈疼痛,像被剥皮拆骨。

     濒临死亡的天鹅只在湖面留下几缕白色羽毛。

     她不合时宜想起曾经在蒋太门前听到的话,那是骗人的,都是骗人的,明明很难过。

     可渐渐,白瓷肤色铺上一层粉红,她感到有些奇怪,哼哼唧唧的软声从喉咙溢出。

    她不知道,那是逃脱不掉的生理反应。

     梁青恪掐住腰窝的手愈发用力,何棠吃痛,肌肉紧绷,挤压着。

     耳垂上那颗不算太好的珍珠晃动着,不及她莹润肌肤半分,看着碍眼,他伸手摘了下来。

     啪哒一声,掉在地上。

     周而复始,生死颠倒,更加癫狂。

     咳咳咳。

    她何棠在咳嗽中醒来,映入眼帘的是水晶灯吊灯。

     她呆呆望着,也没什么反应。

    身上是阵阵钝痛,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