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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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拽住马甲与衬衣的襟口用力扯开,露出了精壮的胸膛与腰腹。

     昂贵的衬衣纽扣一颗颗崩落,滚入了沙发缝隙。

     最后,伴随着金属针扣一声清响,那条束缚了他所有暴虐欲望的皮带也被解开了。

     何岸一步步退到窗边,再也无路可退,便只能盯紧郑飞鸾的动作,期盼他能将裤子一并脱下在西裤褪到小腿或脚踝的一瞬间,郑飞鸾会丧失追赶能力,他才有机会逃入卧室,反锁房门。

     但他的希望落空了。

     Alpha刚刚被人算计过,正处在最为警觉的状态,抽出皮带后不仅没急着去碰裤扣,还将皮带的一端握在了手中。

     另一端垂地,蜿蜒几寸,如同一条吐信毒蛇。

     “你骗我,所以,我必须惩罚你。

    ” 他说出了迄今为止失智时最长的一句话,同时凌空一甩皮带,改以双手持握,横于胸口,缓缓向两侧拉开,紧绷成了一条弦不听话的Omega,就该牢牢绑起来,一辈子锁进囚笼里。

     - 何岸脸色煞白,冷汗顷刻湿透颈背,耳边尖利的警报声此起彼伏,一时竟连腹痛都感觉不到了,飞身就往卧室里扑。

     郑飞鸾见他奔窜,当即迈开两条长腿大步追赶,飞起一脚踹开房门,拽住何岸的领子使劲往怀里拖,捞着腰把人仰面掀翻在了床上。

    顺手甩出皮带,绕着Omega细瘦的双腕缠了三圈,死死扣紧。

     何岸剧烈挣扎起来,四肢却被Alpha以强悍的力道制住,一丁点儿挣脱的指望也看不见。

    他恐慌到了极致,泪水成串滚落,哭泣道:“飞鸾,不要……求你了,今天不要……” 起先他只是喃喃哀求着,后来便开始哆嗦,越哆嗦越剧烈,连郑飞鸾也快压不住了。

    突然他仰起了下巴,在床上撕心裂肺地喊叫:“它快九个月了,能活了,生下来都能活了啊!你不是要我的颈腺吗,拿刀割走吧,我用它跟你换,换铃兰一条活路,你听见没有?飞鸾!郑飞鸾!你听见没有?!” 郑飞鸾置若罔闻。

     大量流淌的汗水混杂着泪水,让卧室飘满了铃兰香。

    他沉浸在沁人心脾的香气里,隔断了听觉与视觉,只受单一的信息素吸引,俯下身,唇鼻贴近何岸颈间,畅快而享受地大口呼吸着。

    性欲随之变得猖狂,肉茎在紧窄的西裤内贲张勃跳,要将一根根缝线撑破。

    鲜红的头部顶出内裤边缘,孔眼微张,溢出的欲液染湿了布料。